日耳曼的輕步兵們將這些意大利人團團包圍住,但是意大利傭兵們卻毫不在意揮舞著手中的長矛和長劍大開殺戒,而日耳曼輕步兵們雖然占據了人數的優勢可是缺乏訓練以及士氣的低落成了致命的缺陷,身手敏捷的傭兵們往往以一當十。
“進攻,進攻不要退縮。”奧爾登堡伯爵左右揮砍著寶劍,他的侍從們極力在擁擠的人群中靠近伯爵。
“愛貝利,我去幹掉敵人的將軍。” 加布裏埃列大聲向愛貝利的方向喊道,此時的愛貝利和自己的傭兵們正奮勇作戰。加布裏埃列說完騎在馬上在擁擠的人群中擠出一條道,向著奧爾登堡伯爵的方向奔去,幾名日耳曼輕步兵想要阻止他,但是加布裏埃列一揮鏈錘沉重的鏈錘將擋在麵前的日爾曼步兵的臉砸得血肉模糊,鮮血和麵部的破碎器官濺得到處都是,這可怕的一幕使其他的日耳曼人再也不敢擋在他的麵前。
“我是奧爾登堡伯爵,異端你是什麼人?”奧爾登堡伯爵也看見了向自己衝過來的一名全副武裝的騎士,這名騎士手中不斷的掄著一柄鏈錘殘殺自己的手下。
“我是加布裏埃列。” 加布裏埃列隻是大喊一聲,便默不作聲。
“你沒有頭銜?”奧爾登堡伯爵心裏不禁產生了藐視,本來還以為是一個有地位的騎士,但是沒想到卻什麼也不是。“滾開,我不殺無名小卒。”
“哼,你沒的選擇。” 加布裏埃列深知這些貴族爵爺的臭毛病也不再說話,衝過來便照著奧爾登堡伯爵的麵部掄過鏈錘,奧爾登堡伯爵急忙用劍擋了一下避開了攻擊,但是被擊中劍身震的右手虎口疼痛,要不是帶著鐵手套右手虎口一定會被震裂。伯爵身後騎馬的侍從見主人受了傷立即準備驅馬上前,但是被伯爵阻擋住了。“讓我來,你們不要插手。”
加布裏埃列驅動戰馬靠近伯爵然後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於是他左手持劍右手揮舞著鏈錘,而奧爾登堡伯爵將寶劍橫劈豎砍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打鬥,伯爵的侍從們緊張的圍在旁邊。
“當,當。”鏈錘擊中伯爵的後背幸虧後背有護甲的保護,如果是一名輕步兵的話早就沒命了,但即使是這樣伯爵也被這一下震的七葷八素的,一種喝醉酒想要嘔吐的惡心感覺湧上心頭,伯爵的戰馬非常有經驗的馱著主人向前奔跑了幾步,乘著這一緩衝的時機伯爵喘了口氣,汗水順著臉狹流淌了下來,因為有麵具所以伯爵此時狼狽的樣子才沒有被人發現。
“再來。”加布裏埃列一撥馬頭衝著伯爵的頭上就是一下,伯爵連忙將劍橫在麵前鏈錘繞了幾下纏在了劍身上,加布裏埃列用力一拉伯爵的寶劍竟然脫手而出,隻聽乒的一聲,伯爵哎呀一聲慘叫被擊中了麵門,還好有麵罩保護否則立即沒命了,但是麵罩遭到重擊下嚴重的變形了,伯爵附在馬背上一動不動。
“大人。”侍從們大急將手中的短劍投向加布裏埃列,加布裏埃列左右閃避而無法給伯爵致命一擊,乘著這功夫侍從們急忙牽著伯爵的馬向回撤出戰場,見伯爵受傷敗退剩下的輕步兵們一下子失去了指揮官,許多意誌薄弱的人開始潰逃,但是被追上來的意大利人一劍刺死,而留在戰場上的日耳曼人也在動搖中。
“公爵,不太妙這些異端的戰鬥力挺強的,奧爾登堡伯爵好像受了傷。” 哥特弗利德將軍看見奧爾登堡伯爵被自己的侍從們保護著向後撤退,而輕步兵們的陣線逐漸在瓦解中。
“沒關係,輕步兵本來就是用來消耗的,經過一番苦戰相信這些異端已經非常疲倦了吧,命令薩呂斯伯爵和普勞恩伯爵率領重步兵投入戰場。”
“是的大人。”
此時的戰場上意大利人發出勝利的歡呼聲,日耳曼的輕步兵們隻剩下些殘兵敗將相互攙扶著逃離戰場,在草地上躺著幾百具屍體和傷兵在痛苦呻吟著,三名修道士正極力的將這些傷兵拖走救治。
“加布裏埃列看哪裏。”愛貝利帶著滿身的血汙用手指著山坡下,隻見從薩克森公爵的陣地中一隊隊重步兵在將軍的帶領下向自己的方向開來,這些重步兵帶著鐵頭盔身上穿著布衣上綴著一個個方塊鐵片的盔甲,一手拿盾牌一手將劍扛在肩上,他們排著整齊的隊伍踏著沉重的步伐身上的盔甲發出嘩嘩的聲音,那震懾人心的聲音可以使最勇敢的人膽寒。
“重步兵嗎?” 加布裏埃列不在意地說道,和農夫組成的輕步兵不同這些市民組成的重步兵不但裝備齊全而且士氣高昂,加布裏埃列回過身對愛貝利說道。“老朋友你該做的做了,現在你可以選擇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