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美人,我在南街新開了一家酒吧,出來玩啊!”
“不去,陸言琛出差回來了。”
“嘖,什麼時候你喬美人也成了情種。”
……
暴雨如注,孟梔喬開車回到居住的別墅,一手輸入著密碼,一手抱著最近談下來的劇本
客廳裏安靜的過分,燈還沒開,隱隱約約能看清沙發上的人影,帶著她熟悉的氣息。
是陸言琛身上的味道,清冷的檀木香。
孟梔喬把劇本扔在茶幾上,踢掉腳上的鞋子,撲到沙發上,用頭使勁蹭對方的頸窩:“我好想你啊,你什麼時候到的機場,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有些嬌嗔的語氣,又軟又乖。
孟梔喬就是這樣,明明是個乖巧軟儒的性子,表達愛意卻從不遮遮掩掩,直白又熱烈,陸言琛愛死了這種反差感,這也是他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的一個理由。
見多了戴著麵具的,就尤為喜歡她的單純,天真,熾熱。
他伸手摸了摸孟梔喬的頭發,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來吻了上去。
兩人氣息交纏,男人身上淺淡的檀木香,衝走了她身上的寒氣,孟梔喬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仰頭回吻。
男人順勢緊握住她的腰,灼熱的身軀向她襲來,燙的她腿軟,手順著衣服下擺探進去,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又瘦了?”
“嗯。”孟梔喬用頭撞了撞他的下巴,歎了口氣:“新戲的導演,嫌棄我胖,讓我減肥。”
“別拍了。”陸言琛側頭瞥了她一眼:“你想演什麼,我給你投資,不受這罪。”
孟梔喬的心緊了一下,她知道陸言琛做得出這種事——
雖然她吃的住的,是陸言琛提供的,她是他嬌養著的女人,但她在娛樂圈的所有資源,都是靠自己拿來的。
感受到她的出神,男人再次頃身吻了過來,含住她的耳垂,抵死纏綿。
滾燙的身軀壓下來,兩人氣息交融,孟梔喬頓時什麼都拋在了腦後,她靠在沙發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陸言琛在外出差,素了半月,自然不知節製。
外人看他,清心寡欲,淡然矜持,謙遜沉穩。
隻有孟梔喬知道,這些不過他偽裝的假象罷了。
他野心大,對權利的欲望大。
同樣在生理方麵的需求,一點也不像表麵的清心寡欲。
孟梔喬喜歡看他沉淪的樣子,喜歡看他在她身上失控,讓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淡定矜持的人。
在她身上露出另一麵,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可以由她主導的人,好以此可以證明些什麼。
窗外的大雨仍在下,室內靜謐安靜,空氣中的曖昧緩緩流淌著。
結束之後,陸言琛抱著她去洗澡。
孟梔喬靠在他身上,整個人軟綿綿的,眼眶裏彌漫著霧水,悶聲悶氣的撒嬌。
“阿琛,說你愛我。”
“我愛你。”男人失笑,麵上淡然。
花灑裏的水落下來,澆在他們身上,朦朧昏黃的燈光裏,孟梔喬仰起頭來,看著陸言琛,微微有些出神。
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