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其實已經是結束了。
這個導遊本想就此息事寧人,不願意節外生枝,但單燕十分執著,硬是要親自進去看上一眼。
不得已之下,那個導遊心一橫,決定把單燕給弄死,然後將行動不便的蘇莫離給賣了,一口吃完。
可誰知道單燕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 居然從裏麵遊蕩了出來,撿回了一條性命。
再之後的事情,基本上就清晰明了了。
我的出現,等於又給那位導遊嚇了一跳。
得知我也要跟著進去找人,他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派出這兩個年輕人搞死我們,而且跟著我一起來的人,還是當地的警長庫馬爾。
他理所應當的慌了。
隻可惜,遇上了我這麼個硬茬。
一死一傷。
不僅沒有把我弄死。
反而栽在了我手裏。
聽完這些話,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庫馬爾,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很明顯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庫馬爾隱隱壓製著怒火,他一把抓住了這年輕人的衣領,問他迄今為止到底拐賣了多少女人進來。
他在這裏當差了那麼長時間的警察,居然連一起報案都沒有收到,也就是說幾乎大部分的錫克人,都在幫他們打掩護。
這是很大的打擊。
隱藏起來的罪惡,如同毒蛇的獠牙。
咬了人,還能全身而退。
他怎能容忍?
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
這個年輕人,不知道。
是的。
不知道意味著兩個意思。
要麼,是數量已經數不清了。
要麼,是他真的不知道。
但後者,可能麼?
那個導遊既然派他們過來弄死我們。
就意味著他們絕對是核心成員。
知曉每一步的操作和計劃。
“你們這些家夥,該死的家夥!”
庫馬爾怒火中燒。
用力給了這錫克人一拳。
我沒有阻攔,因為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解決:真正的達賴神宮在哪裏?
擺在我麵前的就隻有兩個選擇。
第一,讓這個年輕人帶我繼續往裏麵深入,找到達賴神宮的位置,繼續我的求藥之旅。
但看他這個樣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在半路上,一旦情況不對,趕了多少路都是白費。
第二,立馬趕回錫克人的領地,想辦法搞定那個導遊,讓他們帶著我們去達賴神宮,但這樣一來,我就得提前布局,搞定人手等等,才能對付得了他們。
庫馬爾說過,這些的錫克人非常團結,按照他們的性子,就算我揭穿了這幫人,大概率也是會想方設法聯合起來搞死我,掩埋這個秘密。
再且,這兩個年輕人折在了我手裏,如果我們回去了,但他們沒回去,那對方一定能察覺到不對勁,從而做出反應。
兩個選擇,都對我不利。
沒錯,我完全可以聯合單燕,再加上庫馬爾二人暗中合謀,把這些人全部一網打盡。
但那樣必然會引起更多的風波,並且這裏也不是我的地盤,總還是有著諸多不便的。
別忘了,我的最終目的,是救蘇莫離。
打擊犯罪,隻是順手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用我最擅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