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就是這位老太監想出了那麼一個法子，也是他老人家請我王家人入京，為蛟龍點睛，為五大國之重器種下因果！
眼前這個外國老頭，口口聲聲承認了自己是間諜，跟左丘陵的判斷呼應上了，那麼他肯定知曉很多機密，此時突然提出來這一點……
不用猜測，恐怕就是那人！
不等我開口，這家夥便繼續自語道：“幾十年了，幾十年過去了，我耗盡了無數心血，終於得知了此人的存在，你爺爺跟我說過，道教的長生久視，我迄今沒有忘記……”
“說生，說死，都太虛無，我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這一輩子從未為自己活過一回，縱然我罪孽深重，也要去見一見那位神人，問他、問他一句……”
“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
這四個大字。
在我腦海中縈繞。
說完這話，這個外國老頭就劇烈咳嗽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血色都仿佛要退散，門外守護的管家立馬衝了進來，給他服用了某些像是丹藥一樣的東西。
半晌。
他才緩和下來。
麵色卻極其慘白。
眼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王黎，你叫王黎，對嗎？你說，這世上有長生不老嗎？”
他顫抖著下巴，笑著看向我：
“你是王老天師的孫子，我曾經想盡一切辦法，都沒能當麵問他這個問題。”
“他沒有機會回答我了，你可以回答我。”
我沒有說話，所謂長生不老，在我眼裏跟天方夜譚沒什麼區別，如果真有這東西的存在，此時此刻就不是我站在這個地方了。
“這份名單，我收下了。”
“你的要求，我也可以答應。”
“有沒有長生不老，你親眼看就是。”
說完這話，我便將那封信揣進兜裏，麵無表情的看著這老頭：“但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要對著我的手機，把你這些年做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出來。”
“不管你竊取了多少機密，不管你販賣了多少，跟你對接的人都是誰。”
“有多少，你就說多少。”
“能做到嗎？”
我掏出手機。
看著他。
這老家夥隻是稍微沉思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沒有跟我討價還價。
畢竟，他的壽命確確實實差不多了。
我原以為到了這裏，說不定還有些什麼爭鬥或者鴻門宴的味道，但看到這老家夥的身體狀況之後，我就基本相信他的話了。
一個將死之人，還妄想害人。
不大可能。
當然，我也不是傻子。
讓他錄音說自己的罪孽，自然是能留作證據的。
加上這份名單，待我完成爺爺遺願，將其當做罪狀交上，也算是為華夏清除異己，做了一份積德的好事。
接下來的時間，沒有多做耽誤，親眼看著這老家夥錄音交代了自己的罪證後，我心頭不免感歎，這裏麵販賣的機密，恐怕已經不是價值能夠衡量。
但單憑他一人，也做不到。
隨後，我便讓他將墨淵帶來。
這個被我做局慘敗的製贗大佬，見到了我之後，如同見了鬼一樣，嚷嚷著要把我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