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岱這麼說,不過紀知夏也不怎麼敢直接坐到陸岱的脊背上。
在紀知夏看來,坐到別人身上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些不禮貌、不太尊重人的。
他雙腿分開,跪在了陸岱上身兩側,上身始終離陸岱脊背很遠,他彎著腰開始給陸岱捏肩。
他一邊捏,一邊確認似地問身下的陸岱:“哥哥,這個力道可以嗎?舒服嗎?”
陸岱“嗯”了一聲。
雖然十分言簡意賅,但對於紀知夏來說,無疑是一份鼓舞。紀知夏更賣力地給陸岱捏起了肩頭。
他手指捏累了,還會變換一下,手指握成拳頭,來給陸岱捶肩膀。
陸岱趴在床上,低聲說:“力道可以稍微重一些。”
這樣的指示,紀知夏自然聽從,他加重了力道,“這樣嗎?”
陸岱“嗯”了一聲,誇讚道:“你的手法專門學過嗎?”
紀知夏立即從捶肩膀又變成了捏肩,這樣方便聽到陸岱說話,聽到他怎麼說,他高興地眯起了眼睛,說:“沒有啊!我沒有學過,很舒服吧?可能我也很有給人按摩的天分。”
陸岱讚同道:“的確。”
紀知夏的力氣消耗得很快,而且這種遠離陸岱脊背的彎腰姿勢也加劇了力氣的消耗。
到後麵,他有些控製不住真的坐到了陸岱的背上,隻是一下,就很快直起了脊背,抱歉地說:“對不起哥哥,不小心坐了你一下。”
陸岱的聲音很低,“沒事。”
紀知夏沒聽清,卻也猜的到他在說什麼,猶豫了一會兒,繼續給陸岱捏肩。
其實手指都已經通紅了,也沒什麼力氣了,不過能為陸岱做點什麼真的讓紀知夏很開心,所以再累,他咬咬牙也要堅持下去。
紀知夏換成了捶肩膀來給自己的指腹放個假,隻是一直懸空著的腰肢實在是沒力氣了,吭哧吭哧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坐到了陸岱的脊背上,這樣腰部就有了支撐點,捏肩的姿勢也變得舒服了很多。
一開始怕陸岱難受,紀知夏還輕輕地坐,但是看陸岱沒什麼反應,膽子不僅大了幾分,放到陸岱脊背上的重量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直到整個屁股都結結實實地坐到了陸岱的脊背上。
紀知夏一直懸空的腰肢在那一刻舒服到極點,卻也做賊心虛似的,吭哧吭哧,更賣力地給陸岱捏肩。
還要低俯下身子,問陸岱:“現在還舒服嗎?”
陸岱聲音低沉、略微帶著些許金屬質感的沙啞,莫名地有幾分撩人,“……舒服。”
紀知夏看陸岱也沒說別坐著他,不由得鬆懈下來,繼續給陸岱捏肩。
而陸岱能感受到紀知夏身體上的柔軟,正毫無保留地透過褲子薄薄的布料,傳遞給他。
掩藏在姿勢之下的喉結滑動著,那股癢意再次鋪天蓋地地爬上了全身,尤其牙齦格外麻癢。
紀知夏不知道自己的姿勢所代表的意義,他甚至會因為手部的激烈動作牽引到全身,以至於那處柔軟一直輕輕地蹭著陸岱的皮膚。
紀知夏當初是很瘦的,身上都沒什麼肉,隻有臉頰那些嬰兒肥尚且保留了下來。
經過這麼久的投喂,和細心的調養,他比當初要豐腴許多,因為骨架小,即使胖了,也一點都不顯肉,且該瘦的地方瘦,有肉的地方也比之前更有肉些。
就像他們現在接觸的部位,就格外的圓潤有肉,像顆水靈靈的桃子。
陸岱呼吸急促了很多,這個空間很曖昧,這個姿勢也是。
隻要他想,就可以抓住身上的紀知夏,將那麻癢的齒尖印在紀知夏的皮膚上來緩解那股密密麻麻的癢意。
但陸岱沒有,他以一種驚人的毅力克製住了自己這種衝動。
並且開了口,和紀知夏說起了話,“你捏了這麼久,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