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回到揚州時,眾將都已經整裝齊備等候白雲。白雲留下諸葛小玉和趙匡胤諸將主持揚州的防務,自己帶著黑大,劉裕,冉閔和一百名紅衣隊士兵向臨安進發。
邊雲月這時是坐立不安,進不能進,退不能退。起先他派出兩個狼人撤退,結果很快就病死在路上。那對癌症兄妹這兩天就坐在他們的營帳前。也不進攻也不走。就那樣死死地盯著他們。雖然軍中有些才智之人卻都是素手無冊,現在無論誰隻要走出營帳十步就必死無疑。
經過一天半的日夜兼程,白雲這天中午就到達了邊雲月的營帳外。劉裕指著癌症對白雲道:“大帥,他們就應該是那兩個邪神。”癌症正和自己的妹妹感冒一起喝酒,看見一對人馬過來並不驚慌。他含笑看著白雲道:“你是白雲嗎?”沒等白雲開口,旁邊的連一建忙道:“他怎麼會是白雲。”說完指著劉裕道:“這位才是我們的白大帥。”劉裕一抱拳:“本帥拜見大仙。”癌症見劉裕英氣逼人,就相信了連一建的話,冷冷道:“你可知道我是來擒你的嗎?”劉裕點點頭:“自然知道。”癌症抬起頭現出了滿是膿包的臉,他指著自己的臉道:“看見了吧!你們隻要中了我的招,那麼你們的心,肝,肺就都會跟我的臉一樣紅腫。絕對地無救,什麼大夫都不行。”大帳外麵的吵鬧聲驚醒了邊雲月,他是天剛剛亮的時候才睡的。他走出大帳就看見了白雲,但是說話的卻是劉裕。邊雲月立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對著劉裕道:“大帥快走,不要跟他們囉嗦。”劉裕一臉傲色:“邊將軍不必憂心,對付兩個邪神也不算什麼難事。”癌症哈哈大笑,忽然從嘴裏噴出一股淡淡的黑色之氣。毒氣忽然間就到了劉裕的麵前,他下意識的躲避卻始終躲避不了。無論怎樣躲避,那股毒氣就是跟著他。隻一瞬間毒氣就侵入了他的身體,劉裕立即掉於馬下,全身抽搐口中不斷噴出鮮血.
一個人從開始死到死完的這段時間無疑是最痛苦的.看著劉裕慢慢的在痛苦中死去,白雲心中升起了內疚的感覺。不管怎麼說劉裕都是替自己死的,一個滿腔熱血又智勇雙全的大將還沒有展示自己的抱負就死了。這不但是他自己的悲哀,也同樣是白雲的悲哀。
感冒湊道癌症麵前道:“大哥不可輕易相信,這人是不是白雲還不知道呢?”癌症點點頭:“那就施法把他們全都弄死。”
看著癌症手上的黑火球越來越大,白雲心中已經開始懼怕起來。像劉裕那樣死,看起來就可怕得不得了。要是再像那樣死起來豈不是很難受嗎?他策馬來到太湖的旁邊推推太湖道:“太湖,你就說說話吧!”太湖剛才正在想著自己以前的事情,劉裕的死她根本就沒看見。現在看見劉裕的屍體就問白雲:“他是不是已經殺了人?”白雲點點頭。太湖又道:“那你為什麼不叫我阻止他?”白雲道:“已經叫了好幾次,你都不理。你現在趕快阻止他吧!不然我們這些人就都要死了。”就在癌症的黑火球準備推出去時,他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癌症,住手好嗎?”這聲音雖然已經有好幾千年沒聽過了,但是他還是覺得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聲音又傳來:“你還認識那個為你縫衣做飯的太湖嗎?”癌症聽到這句話,全身猛地一震。口中喃喃道:“太湖,太湖。我怎麼會不認識她呢?”經太湖這麼一打岔,他手中的火球慢慢變小,最後消失。往那聲音處望去,癌症就忽然間留下了眼淚。他終於又見到了那個曾經熟悉的身影,那個曾經讓他不顧一切要去愛的那個人。太湖冷笑道:“你還沒有死,你幾千年都沒有見過我都沒有死。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三天沒看見我,你就無法活下去的。你現在怎麼還好端端的活著呢?”癌症這時已經哭了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痛苦道:“是的。我三天沒看見你就無法活下去。但是我根本就死不了,永遠都死不了。一個想死的人卻死不了會是多麼的痛苦你懂嗎?跟自己相愛的人卻無法在一起,難道我心裏不難受嗎?”太湖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流了下來,每一滴眼淚掉進土裏就會打濕一大片。白雲歎息道:“再這樣下去這地方又要成為河了。女人的眼淚厲害啊!”旁邊的遙雨也大受感動:“她好可憐。”太湖流著淚道:“你有什麼苦衷嗎?”癌症忽然跪在了地上,用自己的頭去撞地上的石頭。太湖此刻早就忘了癌症是個“負心漢”此刻看見他撞自己的額頭就為他擔心起來:“癌症,請你不要作傻事好嗎?”癌症的哭聲越來越大:“我對不起你,我並不想離開你。可是我不得不離開你。”太湖咬著嘴唇,不斷地點著頭:“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已經過去了。隻要我們互相原諒再回到從前那樣好嗎?我還是給你做飯洗衣,你到河邊打漁。”癌症不停地搖頭:“不行的,不行的。自從我離開你的那天起,我們就無法生活在一起了。”太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最好的辦法會被癌症拒絕,失聲力竭地大喊:“你果然是個畜生,你是畜生啊!”她的眼淚落到地上後就會從那地方冒出一些水來,現在水已經快要到膝蓋處了,而太湖還是在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樣下去豈不是害苦了老百姓嗎?可是現在又有誰能阻止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