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溫林竟然把仲毅林給壓了。
溫硯看著窗戶裏的兩個人表情有些奇怪。
實在是她沒想到這兩人是這種關係啊。
這倆人在一起能生孩子嗎?
不知不覺想偏了的溫硯默默搖頭把腦子裏沒用的黃色廢料給搖出去。
看著兩人愈演愈烈,溫硯默默離開,順便還手動給他們在窗戶上加了層窗簾。
看了這麼一出,溫硯貓也不找了,她得回去給自己做頓好吃的補補,安慰一下深受震撼幼小的心靈。
溫硯離開後仲毅林的住處,絲毫不知道被別人偷窺了的仲毅林看著喝醉酒把自己壓桌上甚至越來越過分的溫林,是在忍無可忍上手一巴掌呼過去。
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連他自己的手都扇麻了。
原本還迷迷糊糊醉的不輕的溫林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看清楚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混沌的腦子清明了些。
“老、老仲?”
仲毅林看著還沒怎麼清醒的溫林,清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都是被氣的。
“酒醒了嗎?”
雖然酒還沒全醒,但溫林憑著直覺下意識點頭
“醒了。”
“那還不滾出去!”
竟然還射進裏麵去了。
仲毅林咬牙切齒的趁著溫林還沒反應過來一使勁把人給推開,連帶著他自己也跟著哆嗦了一下。
“溫林你特麼發情了?看清楚人了嗎就上,上了你敢負責嗎?”
溫林摔坐在地上迷茫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兄弟,又抬眼看了看衣冠不整的仲毅林,那眼神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仲毅林氣都不打一出來,他就知道這畜生喝了酒一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就算酒醒了也不記得。
他怎麼就眼瞎的喜歡上了這種人?
溫林委屈巴巴的看著臉色難看的仲毅林
“仲毅林,我疼~”
仲毅林臉色一變,都顧不上自己身下的不舒服,從桌子上下來蹲到溫林的麵前,緊張的打量著溫林全身,甚至直接上手
“你哪疼?剛才撞到了?”
溫林噘著嘴吧不說話,伸出一根手指委屈巴巴的指了指。
仲毅林順著溫林手指著的看過去,頓時臉漲得通紅,羞得直接站起來,連帶著不舒服的地方也跟著疼了一下。
“嘶!”
要不是知道這人真的喝醉酒了,他還真覺得這人對自己耍流氓。
仲毅林腳步動了動,他現在真香拿個剪刀把這人的那玩意兒給剪下來。
反正他也不會對自己負責。
但也隻是想想而已,萬一,他是說萬一他有機會呢?
那不就下手早了麼。
收住蠢蠢欲動的手,仲毅林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狠不心來把溫林一個人扔在客廳。
“起來。”
把溫林給拉起來扔到沙發上,仲毅林就不再管了,自己一個人進了浴室。
留在身體裏的東西要盡快都清理出來,萬一中了,不好收拾。
溫硯離開了一個星期,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除了找好幾天都沒回家的咪咪,就是要給學生帶課。
剛好回來的第二天就是周二。
來訓練場上課的學生比上次多了近一半,也不知道這些學生怎麼想的,選修課而已,可來可不賴。
放著好好逃學的機會不抓住,一個個的都跑來上課。
十分討厭上學的溫硯生無可戀的看著已經在訓練場站不下的學生們,完全提不起上課的欲望來。
“一周過去了,那二十名的人有變動嗎?”
溫硯看著同樣又來上課的鮑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