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毅林離開後,溫硯用手攏了攏有些淩亂的頭發,決定先回宿舍好好補個覺,至於陳錦的課,明天再說吧。
她怎麼就這麼忙呢?
總感覺腳不沾地。
被一群學生支配了三天兩夜的恐懼,溫硯在安穩睡了一覺後才稍微緩過來。
她決定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用給那幫學生上課了,誰叫他們提前預支了下一個月的課。
剛好這時間能空出來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一覺醒來光腦上顯示了十好幾通的未接視頻電話,一看全都是陸洲行打過來的,幾乎是每隔兩分鍾打一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休息,後麵就沒有再打電話了。
起床收拾了一下,溫硯剛想出門,正好有人在敲她的門,一打開,一張焦急的俊臉懟到麵前。
竟然是陸洲行。
看著陸洲行滿眼的焦急之色,溫硯的心好像被撥動了一下。
“前線那麼多的蟲族都解決完了?”
“還沒有。”
陸洲行咽了咽幹澀發疼的嗓子,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溫硯,確定她沒有任何事才放心下來。
“我打你光腦你一直沒接,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到學校裏來問了仲毅林才知道你一直在休息。”
“那你這是早就到我宿舍門口了?怕打擾我休息在這裏一直等著?”
陸洲行沒說話,但是點了頭算是承認了,甚至還一臉“誇獎我”的表情看著溫硯。
溫硯看著有些潦草疲倦的陸洲行,沒忍住用手捂了捂臉,側身讓出一條路來
“你先進來坐著休息一會兒,你這樣子總給我一種下一秒就能猝死的感覺。”
陸洲行也沒猶豫,抬腳就往裏麵走,甚至還自來熟的去廚房給自己到了杯水,用的還是溫硯的專屬杯。
溫硯:???
不是,這人怎麼這麼自來熟?
也不對!
陸洲行怎麼看起來一副對她宿舍很熟的樣子?
“你之前也住過學校了的單人宿舍?”
陸洲行喝了口水看著她沒搖頭,算是沒否認。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見瀘州性格一杯水很快喝完,溫硯又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
陸洲行拿到手裏的水杯卻沒著急喝,單隻手輕輕轉著杯子,心裏不停激動。
這可是硯硯第一次給他倒水喝!
可不能就這麼快給喝完了。
有沉寂了一會兒,陸洲行突然開口
“等著一次前線的蟲族解決完,我就申請調回來,前線這塊是得讓給更年輕需要施展身手的新血液了。”
溫硯看著也才從軍校畢業幾年的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過她可並不認為這人是特地為了他調回來的。
點頭附和著陸洲行
“的確,今年軍校出了不少的頂梁柱,實力都還不錯,也有腦子。
教一教以後在戰場上也能夠獨擋一麵。”
“是的,所以最近辛苦硯硯了。”
溫硯先是疑問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陸洲行這是知道自己給學生們上課的事情。
突然又想起來昨天那個來找她的陳錦,有些好奇的問陸洲行
“你知道陳錦嗎?就是那個帝國機甲首席。”
“知道。”
陸洲行點點頭
“這人還曾經是我的老師,整個帝國的人都不敢惹她,更別說是一些權貴。”
為什麼?就因為機甲首席這個職位?
還是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