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車上後,她看了我的手機一眼,像是想起什麼,便邊開車邊問道:“那個,你們事務所的收費……?”
“五千到十萬之間。”
“啊!”她驚訝極了。
我笑了,提醒她注意開車:“這副表情做什麼?是覺得我便宜,不可置信;還是覺得我太便宜,擔心沒好貨啊?”
她被我看穿了心思,臉上有些尷尬。
我解釋道:“不是隻有有錢人才會撞邪,窮人也會。如果收費太高了,那些沒錢的,遇到危險的人,就求助無門了……”
事務所開業後,我的合夥人古老幹部,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對事務所的營業毫不關心。
我沒有機會跟他商量收費標準,幹脆就按照自己的收費標準來了。
也不至於像同行那麼貴,能接的活我就接,接不了的就是他們運氣不好,聽天由命唄。
說話間,我們到了錢向芳家車庫,她家算是本地不錯的小區了,家裏兩百多平的大平層,裝修比較有品位。
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她領我進去:“本來請了個住家的阿姨,跟著我家五年了,我兒子出事兒的時候,她嚇到了,辭職不幹了。”
我一邊打量,一邊道:“你家條件這麼好,給她的工資待遇應該不錯,就這麼舍得不幹了?”
錢向芳道:“哪兒呀,立馬就找到下家了。你是不知道,現在一個好的住家阿姨有多搶手……不好意思,最近都是我自己收拾,家裏有點兒亂。”
屋內的窗簾全都是打開的,朝南的陽台,陽光大刺刺的照了進來,一片明媚和通透感。
我跟著錢向芳,將這房子裏裏外外,仔仔細細查看了一遍。
“怎麼樣?”她問。
我道:“陰氣已經很淡了。你這裏陰氣最濃的位置在陽台上,但也快消失了,你做的很好,把窗簾拉開曬太陽是對的。”
錢向芳鬆了口氣:“平時注重隱私,也不愛拉開窗簾,那事兒之後,就總覺得害怕,好像家裏陰冷陰冷的,我白天出門就習慣讓大太陽都曬進來。”
頓了頓,她道:“也就是說,我家裏……沒有髒東西了?”
我指了指她:“事實上,你家裏的陰氣很淡,還比不上你自己身上的陰氣重,你這兩天還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人嗎?”
她嚇了一跳:“啊,就公司……然後昨天去寺廟看了我兒子。”
公司?
“你公司在哪兒?”
她給我說了個地址,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聚集所在。
那地方的人氣旺的嚇人,除非是頂級詭物,否則一般的魑魅魍魎,根本不敢在那片兒待。
難道是寺廟?她身上的陰氣比家裏重,說明這兩天接觸過陰氣更重的東西。
她兒子目前在寺廟裏,裏麵不大可能有髒東西。
難不成是在寺廟外遇到了什麼?
我正想著,手機響了,一看,是老古打來的。
我很生氣,接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他聲音笑眯眯的:“你去哪兒了?怎麼沒在事務所呢?”看樣子他終於是回窩了。
我沒好氣道:“多謝你關心,我已經死了。”然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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