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驚訝:“老謝,你這話問的稀奇,我和老古……不是,是咱們三個,認識的不算久,相處雖然才幾個月,但也是出生入死的交情。我不關心他才奇怪吧?”
頓了頓,我有些狐疑:“難道你不關心?”
謝驚蟄敲鍵盤的動作頓了頓,緩緩道:“當初加入你們事務所,是為了懷虛的事。”
我點頭。
謝驚蟄又道:“此間事已了,我也該走了。”
我一時間不知作何回答,便下意識到:“可、可是……你的劍,對,你的劍我還沒賠你呢!”
謝驚蟄推了推眼鏡,淡淡道:“不用,你賠不起。”
“…………”我該謝謝他的體諒嗎?
須臾,我歎氣:“也是,你家大業大的,總不能天天待在這兒。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謝驚蟄道:“下午。”
我一愣:“這麼快?你不等老古回來道個別?”
謝驚蟄視線看向我,仿佛在看白癡:“為什麼要跟他道別?有合作再聚,沒合作就散。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我沒工夫一一道別。”
謝驚蟄這話不是說笑的,因為兩個小時後,他的司機來接,所以謝驚蟄敲了敲我的桌麵,讓我結算半個月的工資。
在我當場把一千五百塊的工資打他卡裏後,謝驚蟄提著他少得可憐的行李,長腿一邁,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事務所。
我站在事務所門口,看著他大步流星,毫不留戀的背影,感覺自己現在特別像一個棄婦……
不是……鑒詭師的脾氣,都這麼怪嗎?
司機打開車門。
老謝上車了。
丫的,都沒回頭看一眼。
行!算你狠!
我一個人在事務所待著也沒意思,一咬牙,我決定先去打探打探,具體幹不幹活兒,實地考察了再說。
陽光醫院離的不遠,打車半小時就到了。
醫院本身就有圍牆,現在大門和車道都被關閉了,裏麵的小廣場一個人都沒有。
我站在大門口往裏張望時,旁邊買菜路過的大爺停下來:“小夥子,看病啊?這醫院都停業半個月了,換其他醫院去吧。”
大爺穿著白背心、大褲衩,兩手提的滿滿當當。
我忙道:“謝了叔,跟您打聽個事兒,您是住這附近的嗎?”
“是啊,就前麵麗華小區,怎麼了?”
我目光一轉,順著看過去。
那應該是離陽光醫院最近的小區了,就在醫院的東邊。
於是我道:“哦,我有個朋友,就先些日子,在這附近失蹤了,警察也找不到人,您住這附近,不知道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奇怪的動靜?沒有……這人來人往的,能有什麼動靜。你朋友多大呀?男的女的?白天失蹤的還是晚上?”
我看大爺挺熱心的,但聽他這話,估計是問不出什麼信息來,正要回話,旁邊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你問他,不如來問我。”
我一轉頭,跟前是一個小姑娘……唔,大概身高一米五的小姑娘?
這個子未免有些太卡哇伊了。
小姑娘瞧著估計才二十出頭,小圓臉,大大的眼睛,紮著一個卷發高馬尾,穿著蓬蓬連衣裙,瞧著也別可愛又嬌俏的模樣。
此刻,她雙手環胸,仰著頭,抬著小下巴,一臉傲傲的小模樣。
說實話,我想掐她的臉。
我忍住了,正色道:“你是?”
她道:“禦靈師,叫我‘瀟瀟’吧,你是……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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