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了男屍搭第二隻手的機會。
一瞬間,血衣白大褂的雙肩,就各自被男女屍給扣住。
下一秒,跟手撕雞似的,白大褂瞬間被撕開……
沒有血肉橫飛的場景。
在他被撕開的瞬間,他就從原地消失了,連帶著一起消失的,還有兩具煉屍。
張野臉色大變。
他一直是空手,此刻連忙從包裏掏出一樣法器來。
和楊老頭一樣,也是一枚無芯的鈴鐺,隻是要更小一些,呈黃色,像是黃銅製式。
張野上大招了,直接將鈴鐺拋向樓道下方兩屍消失的地方。
黃銅鈴鐺在空中滴溜溜打轉,張野隔空操縱著法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頃刻間就出了滿頭滿臉的汗。
大約十秒的功夫,黃銅鈴鐺飛回了他手中。
張野眨了眨眼,緩緩道:“還在……它們還在原地,就在那兒,但是……我跟它們的聯係斷開了。”
屍體還在?
我視線看起,至少肉眼是什麼也看不見了。
不僅如此,之前那血衣白大褂移動間,曾在樓梯上留下了一串的血跡。
但現在,那些血跡也跟著消失了。
張野作為一個屍神,失去了煉屍,就如同失去了臂膀,現在便跟個普通人差不多。
這對他打擊顯然是大的,銅鈴飛回手中後,他不停試圖催動,結果別的沒發生,他額頭的汗卻是越來越多。
我忍不住嗬斥了一聲:“住手!別繼續了,小心耗光了精氣。”
張野手下一頓,瞪了我一眼,卻還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氣喘籲籲間,他看向樓下:“踢到鐵板了。煉屍對他沒用,方何名的符咒之術,剛才也吃了虧……就剩下你倆了。”他看向廖青和瀟瀟,至於我,則直接被忽略了。
我也是術師,方何名不行,我自然也不行。
廖青抿了抿唇,沉聲道:“不如……我去看看。”
瀟瀟撫摸著懷中的狸花貓,眼中浮動著幽光,沒有接話。
我微微一頓,道:“我跟你去。”
廖青搖頭:“你是術師,剛才老方出手過,術師不行。”
我順手從包旁邊抽出燒火棍來:“不用符咒之術,我好歹也算個戰鬥力吧?別多說了,走吧。”
這燒火棍別的用沒有,但分量到是挺沉,相當於一根鋼管了。
廖青微微蹙眉,卻也沒拒絕:“好,跟緊我,有什麼意外,你自己先跑,我會墊後的。”
這……
我忍不住一笑:“行!”
鑒詭師裏的最強戰力,確實不是說著玩兒的,我還是第一次聽一個姑娘跟我說,讓我跑,她墊後的。
於是,我提著燒火棍,她提著劍,我倆打著手電筒開始往樓下走,張野、瀟瀟、方何名三人則站在原地。
拐過樓道彎口,抬頭看上去時,就能看見三人探出護欄邊的腦袋,三張臉直勾勾的盯著我們看。
等等!
怎麼會這樣?
我抬頭看著他們,失聲叫道:“小心身後!”
我和廖青下來了,他們在原地,但他們身後,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帶血的身影……
三人恍然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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