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略一思索,指下微動,輕輕一搓手,指尖便升起一縷火苗。
大小跟打火機的火苗差不多,顏色發白,在他指尖跳動著,然後就如同有生命一樣,一跳一跳的朝著洞的底部而去。
幾秒鍾的功夫,它落在了底部。
然後,下麵濕乎乎的黏液,就像是瞬間遇到了高溫,刹那間就被烤幹了。
火苗跟著熄滅,老古搖頭:“沒什麼問題,血衣……可能是那蛤蟆吃小孩後,從小孩兒身上扒下來收藏的?”
我道:“精怪還有這怪癖呢?”
老古不置可否:“我見過一隻老鼠精,母的,愛好是偷看男人洗澡。”
“這麼刺激?它怎麼偷看?”我大為震驚。
老古道:“趴在於是的天花板上,或者角落裏,光明正大的探出頭看。如果男人反抗驅趕,不給它看,它惱羞成怒,就會一口咬掉下麵。”
我覺得菊花一緊:“你怎麼總是遇到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老古回憶著說:“那母老鼠不知道咬了多少根,有一次,咬了一個老領導的孫子,一米八的帥氣大小夥兒,洗著澡呢,看見有老鼠,嚇懷了,拿起花灑就對著母老鼠衝。那母老鼠被激怒了,一口下去……嘖嘖,可憐啊。”
我道:“後來,那老鼠怎麼樣了?”
老古道:“那老鼠,除了愛偷看帥哥洗澡,沒有別的愛好,氣息也不外放,我找不到它,就隻能色誘。”
他閑話著跟我說起了自己如何脫光了洗澡,如何使用美男計,如何用八塊腹肌和大長腿將色眯眯的母老鼠吸引了出來。
最後的結局是,母老鼠的行為,最多算是‘咬人’,不算大惡,達不到被誅滅的條件。
於是,老古把它封印住,送到寵物醫院,給它做了絕育。
從此,那隻老鼠開始躲在鼠洞裏安心修煉,再也沒有了世俗的欲望……
此刻,萌妹已經將蛤蟆收拾收拾好了,地上的毒血也煉化了一遍,變成了焦灰。
我們連帶著地上的血衣,一起帶回了村長家。
村長已經在家裏的空院子,搭起了火化的架子。
將蛤蟆和血衣放在架子上麵,點火,配合化毒的陣法,篝火熊熊燃燒起來。
等火化殆盡,確定事情處理完後,天已經很晚了。
我們洗漱完畢,在村長的安排下休息了。
房間不算多,所以老謝和老古睡一張床,我和村長兒子睡一張床,萌妹……自己一張床。
村長兒子是個身材結實,看起來很老實的老鄉,上床睡覺前還跟我嘮了會兒磕,告訴我說村周圍玩的地方不少,不急著走可以多玩幾天,明天還可以帶我們去山裏打些野味。
我正有此意了,便聊了聊山裏玩樂的項目,聊著聊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鄉下的夜晚,沒有光汙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半夜裏,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我聽見一個粗重的喘息聲。
喘息聲逐漸靠近,湊到了我臉邊,帶著股臭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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