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京市。
一到晚上,名爵酒吧,包廂都是爆滿,這裏都是各界名流首選的地點。
鬱蔓第一天到這個酒吧上班,她缺錢,經發小介紹酒吧來錢最快。
“經理,喝的酒越多賺的錢越多,對吧。”
鬱蔓穿著發小借給她的藏藍色緊身裙子,不自在地用手往下拉。
經理打量了下她,上手就用力扯她的裙子。
“嘶拉”一聲,鬱蔓的裙子就到屁股下,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她慌亂地遮住。
經理摸著下巴,臉上露出一抹不明笑意,“你長得不錯,就是土氣了點,給你安排了一個包廂,去陪好了,小費不會少的。”
鬱蔓對經理的話半知半解,她隻聽發小說過,隻要喝得多就有錢。
剛從農村出來到城市打工的她,很多事都要靠發小來教。
聽經理說後,鬱蔓隻好硬著頭皮推開重重的包廂門。
裏麵躺著一個男人。
昏暗的燈光她看不清楚男人的容貌。
純色的西裝,一看就很貴,手腕上帶著一塊表,男人的雙腿隨意搭在真皮沙發上。
他伸出纖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露出微紅的脖子,好像很燥熱似的扭動了下身子。
鬱蔓小聲地問了一句,“你好,還喝酒嗎?”
鬱蔓掃過桌上雜亂的酒瓶,起碼有四五瓶洋酒,這得多少錢呀?
這個男人一個人喝了這麼多?
聽到她細軟的聲音,男人猛地睜開猩紅的雙眼。
細長白嫩的腿瞬間映入眼簾,女人緊身的短裙將細腰呈現得極好。
鬱蔓見他醒了,上前走了一步。
她需要男人多喝一點,才能賺錢。
但當她靠近男人時,卻看他滿臉通紅,鬱蔓著急問,“先生,你不會酒精過敏吧。”
男人呼吸急促,鬱蔓趕緊幫他解開上衣的扣子,保持呼吸通暢。
她在老家跟著赤腳醫生當過幾年的助手,一般的急救措施她很了解。
鬱蔓用手背貼在男人的臉上,很燙手,“我給你叫救護車。”
欲去拿手機時,男人扣住了她的手,一用力,鬱蔓撲在他堅實的胸膛。
“我要。”男人咬著她的耳垂。
鬱蔓瞬間一陣酥麻入骨,她手抵在男人的胸口。
看症狀不是過敏,而是被人下藥了。
鬱蔓猛地回頭朝門外看去,經理和一個女人在門上的小窗口不知道在談論什麼。
“經理!客人身體不舒服。”鬱蔓望著小窗口喊。
不知是房間太隔音還是外麵的人裝作沒聽到,小窗口升起一塊擋板。
鬱蔓欲起身,可男人的力氣如牛,她掙脫不了。
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地上,酒瓶落地,在她耳邊“叮叮當當”作響。
男人撞開她的雙腿,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後耳。
淳厚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叫老公。”
鬱蔓悶哼一聲,被他強中帶柔的深吻堵住。
要是失了身,讓人知道了,回老家怎麼見人。
當男人探到那處時,她隻覺惑人的痛。
一個小時後,鬱蔓終於能夠喘息。
她雙頰駝紅,雙臂捂著白皙豐滿的胸膛。
男人這時的藥勁也過了,他看著麵前這個衣不遮體的女子。
粉白削肩,天鵝頸上落上了櫻花印子。
“誰派你來的。”霍京澤撿起散落在地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