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記,這個也是我給你打電話彙報的主要原因,我那個同學當時在派出所也就幹了幾個月,後來因為家裏的原因,退出了政法隊伍,現在想要調閱當年的案卷,也不太現實。”
陸正良這下算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再去麻煩你這位同學了,另外一定要告訴他不要聲張,至於當年的案卷,我這邊再想想辦法。”
如果自己的猜測正確,那一旦調閱案卷,勢必會引起別人的關注,到時候恐怕自己之前的所有調查,都將付之東流。
甚至還有很大的可能會打草驚蛇,真要是這樣,那就有些得不償失。
“另外,你在省城那邊順道也打聽一下看看,餘瑞琪目前所經營的這幾家主題酒店,有沒有什麼舉報,或者是投訴之類的事情發生,然後將收集到的信息做一個彙總。”
肖波明白對方這麼安排的用意,道:
“好的,我這幾天就著重做這件事,爭取盡快將信息搜集齊全。”
輕嗯了一聲,陸正良似乎想到了什麼,道:
“對了,如果能夠查到餘瑞琪的老家位置,那你就辛苦一趟也去看看,或許會有什麼新的發現。”
肖波笑著點了點頭,道:
“我明白了陸書記,我這邊如果有什麼新的情況,再及時向你彙報。”
“在省城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一個勁的埋頭往前衝,適時的要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省城可不像銅山鄉,那裏可謂是魚龍混雜,而且餘瑞琪在省城的背景,一直都是一個謎,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前期的努力白費了不說,真要是讓肖波處於危險境地,陸正良一定會過意不去,況且這次讓肖波過去,也隻是為了摸清楚餘瑞琪的底細,至於能不能查到,其實他真的沒有抱太大希望。
可如今肖波不但查到了一些端倪,甚至可能還會給自己帶來意外的驚喜,這讓陸正良不得不多一分謹慎,因為從目前所得到的消息,越往深處查,可能越容易打草驚蛇。
結束了和肖波的通話,陸正良的麵色也變得有些凝重,如果消息的來源準確,那麼餘瑞琪就是一個有前科的人。
這似乎也印證了之前陸正良心中的一些疑惑,當然目前這些掌握的信息,還僅僅隻是零星的片段,沒有直接的證據。
下午的時候,他還特意在招待所那邊看了一眼,隨著礦場工人搬走,招待所的裝修改造已經全麵鋪開。
之前和餘瑞琪聊過,一旦全麵鋪開,那麼他們預計的周期差不多是半年左右,因為這一次不僅僅隻是簡單的翻新,而是大麵積的重新來過。
之前肖波在招待所發現五樓有異常,陸正良還特意去查看了一番,雖然沒有任何的收獲,但也正是因為太過於正常,反倒是加深了陸正良心中的懷疑。
在辦公室又坐了一會,陸正良也打算返回住處,這幾天在市裏也沒有好好休息,如今回到鄉裏,雖說有些事情還沒有能夠得到徹底的解決,但至少沒有特別的忙碌。
剛好今晚也沒有應酬,陸正良索性便早早的回到住處休息。
而此時,作為鄉長的劉富海,則是在趙鑫誠的帶領下,來到了縣裏的正華大酒店,一家剛剛開業的星級酒店。
原本劉富海並沒有答應趙鑫誠的邀約,奈何對方軟磨硬泡,而且還說了今晚縣委書記胡德強也會參加,這才將其帶到了這裏。
進入酒店的包廂內,胡德強早已在那恭候多時,而趙鑫誠卻並沒有因為晚到,而有任何的歉意。
“趙總,你現在可是市領導身邊的大紅人,郝市長為了你們鑫誠集團的事情,可是沒少給我們打電話。”
胡德強和趙家的關係,現在也是走的非常近,雖然和英城公司之間,因為礦場的事情鬧崩了,可如今的鑫誠集團,早已成為了崇山縣的龍頭企業。
最為關鍵的是現在趙鑫誠和市裏的關係,也走的非常近,而這也是胡德強最為看重的一點。
“胡書記,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了,讓您久等了。”
趙鑫誠沒有任何的歉意,但並不代表通行的劉富海也可以裝作無所事事,所以在見到包廂裏麵坐著的人之後,他第一時間上前打了招呼。
胡德強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劉富海的背景,但也隱隱知道一些,聽到對方的解釋,笑著擺了擺手,道:
“是我來早了,這不聽說趙總又有大手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