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鹿虎還知道了他們居住的那片林子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荒獸。
還不是黑狐部落的人仁慈,不殺荒獸,那荒獸也不是傻的啊,有安全的地方可去,誰還稀罕那種一個不小心丟了小命的地方討生活啊。
說起來,黑狐部落在荒獸眼裏也真的是心地善良了,畢竟,就連他們領地裏的荒獸,這些人也隻是驅逐罷了,並沒有大肆殺戮。
盯梢盯了七天,到第八天的時候,鹿虎說:“熊地阿哥,我們不盯梢了,休息一天,明天得去海邊了,我們剩下的鹽不多了。”
熊地:“行,正好我們之前儲存的肉食也快吃完了。”
盯梢太耗時間了,他們盯了七天,並沒有盯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隻看了七天黑狐部落族人的糜爛生活還有奴隸們的悲慘世界。
他很同情,但並沒有什麼卵用,他加上熊地阿哥就隻有兩個人,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改變東陸現有的格局。
他要做的隻是搞死蛇天就好,保證大陸不會湮滅,其他的,那不是他該操心的事,畢竟他又不是真的獸神使者。
兩人好好休整了一天,吃飽喝足,整理行囊,出發去海邊製鹽。
黑狐部落在東陸的南邊偏西的位置上,離海邊並不是很遠,兩人專心趕路,走了四天,就到了海邊。
在海邊,一般都是曬鹽,但是現在他和熊地阿哥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隻能跟之前一樣,煮鹽。
到了海邊,熊地按照鹿虎的要求,搭了一排灶台,又掏了幾個大的石鍋,然後裝上海水,大火開煮。
平心而論,要是從海裏提取淡水,還得費一番功夫,但是要是製鹽,那是最簡單不過的事了。
煮鹽,鹿虎和熊地兩人都是熟手,一人看了三口鍋,主打的就是個效率。
兩人幾乎是日夜不停歇,輪換著休息,用了七天的時間,煮了足足三石桶的鹽,這些鹽足夠他和熊地阿哥今年寒季用的了。
最後,兩人又做了一個帶蓋的木桶,把鹽裝進去,放進竹筐裏,這場製鹽就算是完成了。
然後又飽飽的吃了一頓海鮮大餐,最後又兜了許多,準備等回去的路上吃。
畢竟來都來了,雖然現在不是放縱的時候,但是順便的事,自然不用委屈自己啦。
這一場海邊煮鹽,對熊地和鹿虎兩人是最放鬆的幾天了,畢竟東陸人盡皆知,越靠近海邊越貧瘠,所以很少有人往海邊來。
正因為如此,兩人這幾天一個人都沒遇到,一個荒獸也沒看到,又在沙灘上,曬著太陽,吃著海鮮,愜意舒服極了。
可是,放鬆過後他們還得回去,他們還有未完成的承諾。
而兩人雖說是放鬆,但也不可能真的就全身心的享受了,他們兩個又不是真的流浪獸人,孑然一身無牽無掛的那種,他們有自己的親人,幼崽還在等他們回去呢。
兩人沒有任何遲疑,背上行囊回了黑狐部落不遠處的落腳地。
他們一連走了十幾天,那個山洞還是走時的樣子,鹿虎細細觀察過,他們走的這幾天並沒有人發現這個山洞,鹿虎放在山洞口的石頭都沒挪動位置。
至此,豐收季的第二個月已經接近尾聲了,他們該準備兩人度過寒季的物資了,在這期間,他們還得盤一座火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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