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菜刀,是鐵的,在胸口上閃著熠熠寒光。
鹿虎隻見胖族長站在最前麵,慷慨激昂的說了幾句話,然後胖手一揮,兩個身高馬大的奴隸押著一個看不清麵容的雌性奴隸走出來。
那胖族長讓兩個強壯的奴隸把那個雌性奴隸按壓到自己身邊,指著她說了幾句話。
黑狐部落的那些族人就義憤填膺的振臂呼喊著什麼,旁邊的奴隸頭則低的更低。
隨後,胖族長一揮手,黑狐族人平靜下來,鹿虎隻見胖族長拔出那把菜刀,手一揮,在那個雌性奴隸脖子上一劃。
那個雌性奴隸應聲道地,她嘴巴開開合合了幾下,徹底不動了,隻剩下勃頸間汩汩流淌的鮮血。
這一出過後,胖族長又跟猥瑣老頭說了幾句什麼,帶著自己的手下就走了,猥瑣老頭則看著胖族長的身影久久不動。
鹿虎還以為這件事到此就算是結束了,很快,他又看到一個身著棉布裙子的少女一臉急切的跑向猥瑣老頭。
兩人交流了幾句,那少女說了幾句什麼,猥瑣老頭搖搖頭,佝僂著身影離開了。
那少女見此,一連跺了幾下腳,突兀的伸手扇了旁邊的奴隸幾巴掌,後來好似是還不解氣,又踹了幾腳,也帶著人風風火火的跑了。
等所有關鍵人物都走了以後,那些奴隸們才敢上前,給兩個人收了屍,又弄來一層土覆蓋住地麵的鮮血。
處理完現場,他們又各自散開,低下頭繼續機械的忙碌。
隨後,黑狐部落又恢複了正常,最起碼在明麵上是如此,暗地裏的那些事鹿虎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天,直到深夜,黑狐部落也沒在出什麼意外,鹿虎兩人也就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回山洞以後,兩人先煮上肉湯,才有空談論今天的事。
熊地率先開口:“今天,是那個雌性奴隸刺殺黑狐部落的獸人。”
鹿虎點點頭:“應該是的。”
今天黑狐部落這一連串的事情不難看明白,不過讓兩人不解的是:“為什麼會是他?”
熊地又補充:“據我們這段時間的觀察,奴隸們都被欺壓慣了,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心。”
“更何況,今天那個雌性奴隸還是死的那個黑狐獸人的女奴,之前兩人也不是沒交配過,為什麼偏偏今天把他給殺了呢?”
鹿虎摸了摸下巴,也是很不解:“難道之前那個女奴是在忍辱負重?”
熊地卻搖了搖頭:“不像。”
那個女奴完全不像是忍辱負重的樣子,雖然他們兩個聽不到黑狐部落他們說什麼,但是就那女奴以前的表現來說,並不像是忍辱負重的樣子。
鹿虎想了想那女奴之前的表現,頗為讚同的點點頭:“也確實是。”
“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熊地一臉沉思。
鹿虎凜然一驚,很快又放鬆下來:“就算是有陰謀也不是針對我們的。”他們現在還在暗處呢。
熊地也鬆開了緊皺的眉頭,“你說的對,就算是有陰謀,也跟我們沒有關係。”
說完他又說:“但是我們還是要盯著點才是,看看黑狐部落在搞什麼名堂。”
鹿虎點頭:“你說的對,這幾天我們兩個辛苦點,多盯著點。”
“行,那我們今晚早點休息,明天還得早起呢。”熊地說。
鹿虎說的辛苦真的是辛苦,每天半夜回,清晨去,幸虧是每天趴著盯梢,不然早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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