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蓮這話,袁敘頓時興奮不已,因為這就意味著何蓮終於鬆口答應了。
至於何蓮嘴上說的“就這一次”,袁敘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有了第一次,還怕沒有第二次嗎?
何蓮認命似地開始寬衣解帶,但卻被袁敘伸手給阻止了。
何蓮臉色喜憂參半,以為袁敘不打算在這裏聊天了。
隻見袁敘滿麵“關切”地說道:“別都脫了,晚上這裏風大,你要小心著涼了。”
何蓮嫵媚地白了袁敘一眼,口中抱怨道:“你要真擔心我會著涼,我們就回屋裏,在這裏會有什麼意思。”
何蓮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袁敘還是從她眼裏看到一絲的躍躍欲試。
袁敘嘻嘻一笑,並沒有回答何蓮的,隻是將香氣四溢的何蓮抱入懷中。
何蓮知道事已至此,也隻能任由袁敘處置了,便一臉“嫌棄”地開口道:“你自己來吧,我都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麼。”
這種樂於助人的事,袁敘當然是義不容辭,便當即便上手解除何蓮身上一些重要的地方防禦。
於是乎,花前月下,美人在懷,袁敘激動地和何蓮一番暢談人生起來。
假山後,大樹下,涼亭裏……
何蓮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咬緊牙關的意誌了。
而且何蓮可能是真的受到這特殊的環境的影響,她的聲音竟然比一般的時候更加大聲,更有穿透力。
最後何蓮控製不住自己,就這樣在這漆黑的夜空下,後院的涼亭裏開了一場小型露天的演唱會。
這個演唱會的聽眾除了專門負責給何蓮伴奏的袁敘之外;還有就是站在遠處,但不敢靠近涼亭的丫鬟以及夜間巡邏的女衛們。
她們隻能遠遠地聽著這此起彼伏的音樂,不能就近欣賞,畢竟她們沒有買門票。
演唱會持續的時間並不短,而且沒有中場休息的時間,再加上不停的輪換場地,這讓負責主唱何蓮早已疲憊不堪。
倒是負責伴奏的袁敘體力還不錯,僅僅隻是略微感到一些勞累,但是興致依舊勃勃。
最後演唱會結束之後,還是袁敘把何蓮抱回了房間裏。
看著滿麵紅暈,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笑容的何蓮,袁敘不禁笑道:“嘴上雖然是很強硬的拒絕,但身體卻是很誠實的。”
“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當第二天何蓮從睡夢中醒來後,腦海中回想起昨晚涼亭那邊發生的事情,口中忍不住地抱怨起袁敘,就會變的花樣折騰她。
可是當袁敘重新提出下次再開露天演唱會想法的,何蓮卻隻是臉色一紅,然後竟然出乎意料地沒有拒絕袁敘,反而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聲若細蚊地回了一個“嗯”字。
隨即何蓮看到袁敘的異樣的目光,又感覺自己剛才回答得不妥,極力地解釋道:“我,我不同意也沒用,你說的才算。”
緊接何蓮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仿佛袁敘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何蓮這個蒼白無力的解釋,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擺明地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