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韓遂的挽留,許嘉當然不會答應,隨即就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委婉地說道:“嘉不過隻是一個送信跑腿的而已,哪裏談得上“辛苦”這個兩個字。”
“如果韓鎮西想和我多多交談的話,大可等我下次再來西涼的時候,我一定和韓鎮西徹夜長談。”
韓遂還想開口挽留,許嘉卻趕緊接上說道:“再者,我家主公在我出發前,可以千叮嚀萬囑咐,讓我早去早回。”
“如果我隻是寫了一封書信回去給我家主公,就怕我家主公心中會不喜,誤以為我在西涼光顧著享樂,把正事給忘了,不知道親自回去給他報信呢。”
雖然許嘉有理有據地拒絕,但是韓遂依舊不肯死心,繼續勸道:“大將軍為人禮賢下士,寬宏大量,他肯定不會這麼想的,是先生你多慮,遂真心希望先生可以多住幾日。”
麵對韓遂再三勸說,許嘉頓時感到難纏,立刻腦筋一轉,麵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從而換上一件的冰冷,嚴肅地說道:“韓鎮西,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
“我許嘉想走,而你韓鎮西想留,是因為我們心中都有各自的想法。”
“我想走,無非是知道你除去馬騰之後,西涼可能會成為你和袁敘博弈的戰場。正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不想卷入其中,以免發生意外。”
“你想留,無非就是兩點理由。第一、你是想把我作為人質,想以此脅迫我家主公信守諾言。”
“至於這第二點,那就是你韓鎮西信不過我,懷疑我,想要把我扣下來。”
“但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個道理,我明白的。同時也希望韓鎮西你能懂我的意思。”
韓遂沒想到許嘉竟然這麼直接地把這件事給挑明了,這讓韓遂有些措手不及。
但韓遂畢竟是割據西涼多年的軍閥,麵部表情僅僅隻是略微僵硬之後,便恢複如常,沒有絲毫尷尬。
隨即韓遂立刻換上一臉“委屈”加“誤解”,無奈地說道:“我和先生一見如故,怎麼可以懷疑先生呢?”
“我是真心希望先生留在西涼歇息幾日,再返回冀州去的,沒想到在先生心中居然是這種小人。先生你這麼想遂,遂真是痛心啊!”
“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遂也不留先生了,先生請自便吧!”
說到最後,韓遂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悅之色,一副被人誤解的表情。
許嘉見此情況,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在數次欲言又止之後,才擠出笑容,開口問道:“那韓鎮西,你先前說得把昨晚那兩個美人送給我這件事,還作數嗎?”
韓遂聽後,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許嘉看;把許嘉整個人看得手足無措,非常尷尬。
韓遂看到許嘉剛才的樣子,心中還以為許嘉欲言又止的表情,是準備為剛才的話想向自己道歉的,沒想到許嘉竟然沒有想著語言不妥的事情,反而心裏還惦記著那兩個女子。格格黨
韓遂沒好氣地回答道:“我韓遂好歹也是大丈夫,自然知道一言九鼎,說了送你,就一定會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