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環,你怎麼能出來呢?快進屋裏去?”
揚大巴一看見楊玉環,心裏好一陣抽抽。
這要是女兒再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就特麼絕後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呀!
還沒有搗鼓出個兒子來,女兒還先得捧著。
“爹,今天女兒的命、都是李鐵救的,您怎麼可以這樣對他,這不是忘恩負義嗎?咳咳……”
楊玉環多說了幾個字,就咳嗽的像個蝦了。
“環環,你不知道,這奴才非禮王媽?不打能行嗎?那以後家奴們還得了?”
“非禮王媽!李鐵!咳咳……怎麼可能?”
楊玉環瞬間明白了,這是王媽在使壞。
就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啊!揚大巴有些迷惑了,這老媽子、不會是勾引不成反咬一口吧?
管家明明看見了王媽的肥肉了。
“還不繼續,等啥呢?”
管家見老爺猶豫了,開口指揮著家丁。
“嗵、嗵、嗵……”
木棒捶肉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爹?還不停……咳咳……”
楊玉環的俏臉急得通紅,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小紅、小綠,快把大小姐扶進去,找抽呢?快點……”
揚大巴哪裏可能這麼輕易地饒了李鐵。
不殺雞嚇猴?
猴子還不得學會殺雞?
“爹……我……咳咳……”
楊玉環咳嗽的都直不起腰來了,被趕來的小紅、小綠攙走了,終究沒能保下李鐵。
“嗯!打了多少了?”
揚大巴捋了捋山羊胡子問道。
自從可勁造人以來,他原本一臉濃密的絡腮胡子,漸漸地虛的隻剩下幾根山羊須了。
就像那火爆的二太太罵的:弟弟頭發都快掉光了。
這話連管家都聽見了,還把拉著自己的老鼠須比較過。
管家楊小長也好不到哪兒去,娶了三房老婆,天天回家挨小老婆的罵。
就算拿著剪刀嚇唬他,還是交不了公糧。
所以這兩人、今天長了見識,都恨上了李鐵。
瑪德,這楊府裏、怎麼還能有比我強的男人呢?
尤其是那,還不得把女眷的眼睛都勾走?
兩人心照不宣的都要弄死李鐵。
就算王媽不陷害他,懷璧其罪嗎?
嗬嗬!
誰讓你特麼比老爺還“富餘”?
兩個小身板兒的家丁,“砰砰”的打了八十多棍後,早已經是雙手發麻,體力不支。
這貨的腰臀肉、實在是太密實了,打著累,還賊彈手。
李鐵呢,依然在運轉著他的神功,正好抓住這個空閑時間,來修煉功法。
不挨揍的話又得去幹活。
連練功的時間都沒有。
挨揍有挨揍的好處。
難道這小子有神鬼護體?
這打了半天了,一聲兒都不帶吭一下的?
揚大巴不愧是員外,還是有點腦子的。
他心裏暗自的尋思著,密切的關注著板凳上的李鐵。
詭異的是、在他的腰臀表皮之上,似乎有一層隱約的金色護罩。
臥槽!板凳下……
揚大巴舔了舔嘴角。
瑪德,比自己的五倍都還有餘了。
龍魂的淬體,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僅給了李鐵一身的腱子肌,連山根也隨之挺拔了數倍。
在楊府,一旦執行家法,按照家規,所有人等必到場觀看,以起到殺一儆百、以儆效尤之效。
“天,那是李鐵的?”
“差異怎麼這麼大呢?狗奴才李鐵這麼棒?……”
“艸!都趕上五個老爺了……”
“神人,糟蹋了,是個家奴……”
“李鐵,都怪你,從了老身,豈不是都舒服,哪用挨這頓棍子?可惜了,好驢呀!”
女眷中的眼尖著,很快就發現了端倪,小聲議論著。
王媽更是憤恨中夾雜著遺憾。
“我說你們兩特麼得沒吃飯嗎?給他撓癢癢呢?”
楊小長一眼瞥見,李鐵似乎還在繼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