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裏異常的幽靜,兩人優哉遊哉地互相體諒著對方。
也該那死鬼道士點兒被。
這廝竟然悄悄地醒了過來,東張西望之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股肥白,還有些許卷曲的黑絲。
細看之下,很快發現了李鐵二人。
這廝……又在……饞道爺我嗎?嗚嗚,還尼瑪又換了個蜜友。
李鐵耳朵微微一動,就知道那廝又醒了過來。
托著仙兒的屯兒,慢慢地走到侉子邊,把後竅對著死鬼道士努力著。
一撅一撅的。
太特麼誘人了。
道士歪在侉子上,斜眼看著如意郎君進進出出,忙得不可開交。
心裏悄悄地數了一下,已經默數到了一千多隻羊了。
還遊刃有餘呢!
密林間,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不知何處還傳來“噗嗤……噗嗤……”的異響。
道士看的有些狂燥了起來。
“嘶……”
也怪這廝的凝血因子太過活躍,昨天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
這一狂躁,又崩裂了血痂。
齊齊湧向那裏的鮮血,又開始往外滋了。
陣陣劇痛來襲,本來是不會長胖的,奈何這一醒過來,胃裏殘存的虎虎丸,又被迅速消化吸收了。
苦啊!
這特娘的比啥都苦啊!
道士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鐵嘴角一挑,轉身90度,把側麵留給了道士。
鐵子的雙手拖著雪白的托兒。
一張一弛之間,叉燒包分分合合,煞是養眼。
如微風中的蠟燭,在燭台上漸漸堆積起團團白沫。
臥槽!道士側躺在侉子上,兩隻黑眼珠齊齊斜向他方,生怕漏掉了一星半點。
“啊……鐵子……仙兒……不行了……”
“嘀嗒……嘀嗒……嘀嗒……”
露珠再也凝聚不住,次第滴落在厚厚的樹葉上。
道士一聽,黃鶯啼囀般的聲音,脊背一涼,牙關一鬆。
幾道細微的血箭、夾雜著一股酸湯呼嘯而出,喉嚨裏如野獸般的悶吼起來。
“鐵子,不好,那賊人似乎醒了。”
玉仙兒一緊張,屯肉猛地一提,差點沒收了鐵子的公糧。
“沒事,仙兒,我聽力好得很,他剛醒過來,還在掙紮呢。”
李鐵說著,如意郎君好一陣歡跳。
玉仙兒再一次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脖子。
趁著她迷糊的機會,李鐵走前行幾步,拐了一個彎,這才轉過身來,剛好能遠遠地看侉子。
“仙兒你看,他還在掙紮呢。”
李鐵笑眯眯地對她說道。
“嗯!放我下來,你不是要審問他麼?”
兩人再次來到道士的跟前,道士已經白眼直翻了。
老金這次也沒出聲,悄悄地吸走了那廝的僅有的一點陽氣。
“說還是不說?你到楊府想幹啥?”
李鐵手一伸,拽出了他嘴裏的那塊爛布,原來是王西鳳給他洗荔枝的,晾在外麵忘收了。
“我說、我說、你別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道士的聲音已經快聽不見了。
“還不快點,小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李鐵的那張俊臉。冷得都快結冰了。
“是龍陽觀的觀主,我師父苦茶子讓我去看看少陰的。”
“少陰?是個啥玩意兒?怎麼跑到楊府裏去了?”
李鐵瞬間一驚,這少陰好像老金說過。
但他卻懶得對他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