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這位客官豪氣幹雲!好啊,大唐竟有如此豪客,李鐵佩服,我這就給客官上酒。”
李鐵笑嗬嗬的跑到了小間,挖了五板虎虎丸,捏碎了丟進了酒壺裏,使勁兒的晃了晃,這才拿了出來。
“客官,你的酒來了,我有一言奉勸客官,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鐵看著裘尚香擠了擠眼睛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耽誤老爺我飲酒。”
毛仲急切地拿著酒壺吼道。
“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氣不咳嗽,喝了咱的酒啊,一人敢走輕殺口,喝了咱的酒啊,無眠無休一整宿啊……”
李鐵竟然旁若無人地唱了起來。
“尼瑪就吹吧!還一整宿,能一整宿,勞資給你一百兩。”
毛仲也牛逼哄哄戲謔道。
“好!在座的各位幫忙做個證,這位客官說了,要是一整宿,他出一百兩銀子,請!”
李鐵陰笑著對毛仲伸出了大拇指。
“小掌櫃,我看你這次牛逼要吹爆了,嘿嘿!老爺我行走大唐多地,啥樣的就沒見過,整宿?要是真能整宿,老爺我再加上一個小香香,跟你賭一把,如何?”
毛仲心裏惱火得很,自己紅得發紫,這尼瑪小年輕竟然絲毫不在乎,眼珠子幾轉,想起了一個好主意:跟他對賭。
“嗬嗬!好啊,不知這位客官想我如何下注?”
李鐵竟然絲毫不惱,笑嗬嗬地應道。
“嘿嘿!你輸了嗎?就常年給老爺我免費提供這酒,如何?我這美人兒,可是絕無僅有的。”
毛仲穩操勝券的笑著,拍了拍裘尚香的大屁股說。
果然是個老奸巨猾的老賊。
輸了給個破胡姬娘兒們,贏了卻要勞資常年供酒。
尼瑪斃的,勞資到大西北,一壺虎虎酒都能買十個胡姬了。
還尼瑪沒開封的。
你這個不就是屁股大了一些麼?前麵的比別人遠了一些嗎?除了糧倉巨型,還有個啥?
李鐵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看了一眼裘尚香。
她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呢,眼睛裏充滿了驚恐。
你媽馬戈壁的毛仲,把老娘當賭注了?
又看看大太太,一臉的不喜不悲,不鹹不淡。
“好!一言為定!”
李鐵突然大喝一聲,把窩在板凳上的宰相張說嚇了一跳。
“好,小子,準備酒去吧!哈哈,今天來吃個飯,發了,哈哈……”
毛仲猖狂地大笑起來,黑黑的後槽牙,灰黃的牙花子盡收眼底。
笑聲剛落,他就抓起了酒壺,“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光了。
沃日!
牛逼克拉斯!
胃裏的一壺火熱,經腹腔一路往下了。
毛仲的也老臉變得通紅了。
他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眼睛也開始變紅。
不好!
尼瑪真有這麼厲害,看了一眼長衫。
老天,被頂到了餐桌的底板上了。
咋搞?
在這裏放飛、也不行啊?
毛仲傻眼了。
情急之下,他在桌子下開始了原始的手工。
“噗、噗、噗”
可憐的餐桌呀!差點被洞穿了一溜小孔。
毛仲低吼一聲兒,以為隨著怒氣的釋放,自己也會輕鬆下來。
啊?
癟犢子的,好一會兒了,咋還怒氣衝衝呢?
毛仲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大小老婆。
最後目光落在了裘尚香的心口。
這一看不打緊,又更加暴怒了。
“掌櫃的,給老爺我開間上房,我要休息了。”
毛仲火急火燎地拉著裘尚香要走。
“唉!開上房可以,但是這賭注你不能帶走,”李鐵笑嘻嘻地攔下了裘尚香。
“你……”
“也對啊,這裘太太現在是賭注,確實不應該離開現場。”
大廳裏,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看不慣毛仲的人多了,現在這場合嗎?抱死人上吊,有機會、誰都會搭把手的。
毛仲一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