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顧毅恒的閨女不能被人這麼折辱,這個小子居然敢這麼作踐我女兒。”
“我一定要弄死他。”
顧母連忙附和道:“一定不會讓他好過,我以前受了那麼多的氣。”
顧母一想到這裏她就來氣。
因為自家的女兒嫁到黨家之後,連著三年多都沒有生下小孩,黨翰采也並沒有主動說要納妾傳宗接代。
外麵自家的女兒的名聲就不大好聽,說是善妒,還有嫉妒誠信之類的話。
以前看在那家小子對自家女兒不錯的份上,她哪怕是看到黨家的老太婆,每次對著自己瘋言瘋語,冷嘲熱諷。
她都能硬生生的忍下來,可是現在沒想到的是。
原來這一切,不過就是對方的算計罷了,卻還在她的麵前擺出一副委曲求全的受害人模樣。
顧母想到這裏肺都要氣炸了,恨的牙根都癢癢了。
“爹,咱們家是不能這麼衝動的去找黨翰采算賬,他不知道上哪裏搞的藥,一般的大夫還查不出來。”
顧父咬牙切齒的說,“對,鈍刀子磨人最痛,他不就是圖咱們家的家產嗎?又怕咱們家的血脈,把他們家給玷汙了,閨女做的很對,我們顧家的人不能給人家欺負,既然他不想要我閨女的血脈,那麼他也別想要了。”
雖然現在氣的要死,但是顧父顧母看到顧靈的這一手操作,他們也十分的欣慰。
更甚於,他們更加覺得自家的女兒有血性,不愧是顧家的兒女。
一家人商量好了之後,顧靈叫下人回去傳話,就說在娘家侍疾。
黨翰采自從上次在顧靈那裏喝了一碗,帶著濃濃的藥味的湯之後,他第二天去找大夫查看。
大夫也沒有查出過所以然來,他害怕自己也像顧靈一樣被莫名其妙的中招。
但是連續找了好幾個大夫,都沒有查出什麼問題,黨翰采這才默默的把心放下來。
等他把視線放回了顧靈身上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他的妻子回了娘家侍疾,他急急忙忙的跑前去接人。
生怕那一對厲害的嶽父嶽母,萬一找了什麼厲害的大夫給顧靈查出身體裏麵有異樣,那他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功虧一簣了。
他所有的委曲求全也功虧一簣了。
黨翰采始終認為,家世強大的顧靈,在嫁給他之後,始終看不起他,如果讓對方有了孩子,一個女人有了孩子,那麼更加會在這個家裏麵站穩腳跟。
他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如果兩個人同房之後,每次都把藥給對方喝,哪怕是再愚蠢的人,也會在時間長了之後發現弊端。
那個時候,就得到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一個和族裏人不一樣的想法,就是幹脆直接損壞對方的身子。
這樣哪怕對方做再多的功夫,顧靈也沒辦法再在他的家裏麵興風作浪,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