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在過她另一個不一樣的人生,可是為什麼現在又有變化了呢!
為什麼高級知識分子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真的像人家所說的那樣,學曆隻能篩選出學渣,篩選不出來人渣。
“混賬玩意兒,你媽到底教了你些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媽到底教了些什麼?讓你這麼沒大沒小。”
顧靈兩手往中間一攤,“我媽教了我什麼,我媽自然是講我自尊自愛,我媽教我婚姻期間要有道德,我媽教我不要破壞她人的感情,我媽教我尊重他人。”
“我媽還教了我很多很多,你們想要聽哪一些。”
這一番話算是把麵前的這兩個男人給說的麵紅耳赤,當然,對於他們這樣的大男人主義的一丘之貉。
自然不可能是羞愧,更多的是氣憤。
“廖正誌,你不會覺得我是那種聽我爸的話就這麼低頭的認下這個窩囊氣吧!”
“那你還真的是想太多了,我一不靠你養,我二不靠你生活,你憑什麼覺得我要受你的窩囊氣,你憑什麼覺得你應該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你憑什麼覺得我就應該忍著,等著你這根爛黃瓜在外麵搞出了私生子,再拿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去養孩子。”
“我還得被迫承受你在外麵亂搞所產生的疾病,你憑什麼覺得我就應該忍受這一切,你憑什麼覺得你說一句對不起,我就應該說一句沒關係,當成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聽得進去那句所謂的男人老了,自然就玩不動了,我又不是有毛病,憑什麼守著一條有病的爛黃瓜。”
“廖正誌,你的臉皮這麼厚,到底是誰慣出來的,你覺得你長的很帥嗎,帥的人神共憤,帥得我能夠閉著眼睛忍受這種齷齪的事情。”
“你難道現在買不起鏡子,買不起鏡子,總有尿吧!你就不能撒泡尿出來照照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德行!”
廖正誌莫名其妙又被罵了一頓,他這兩天的心情如同過山車一樣。
從被發現的時候的些許的恐懼,到後麵被打上門來的時候的憤怒,還有被罵的時候的生氣。
一直到失了麵子的憤怒,起起落落,起起落落,整個人的臉色用一種詭異的方式運行著。
原本已經勝券在握的事情,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什麼藥的顧靈,現在居然不妥協。
還在這裏被奚落了一場,原本一直做觀望態度的廖父和廖母,他們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話。
畢竟親家公已經表現的很篤定,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可是他們忍了又忍,但是也忍不住,兒媳婦對著自家的兒子劈頭蓋臉的一頓辱罵。
這簡直就是把他們廖家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但凡是有一點血性的人都忍受不了。
更何況是他們活了這麼個歲數的人,哪怕此時不是他們出口激化這件事情的最佳時間,他們還是忍不住想要開口說道說道。
不然那些氣憋在心裏麵欲恨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