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說到秋強前麵的那個妻子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秋強有些看不上之前的那個妻子,現在她的本事也不知道是在哪裏學的。
秋強其實也不確定他的父母親會不會拿錢來贖他,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知道他現在的生活都是他父母手裏麵的那些資產頂起來的。
如果但凡在之前,他父母拿著錢幫他還了賭債,那麼現在他肯定就在別人家裏麵打工當傭人。
哪裏可能有這麼逍遙,所以,秋強真的不確定他的地位到底有沒有那麼高?
回到了家裏麵,秋父和秋母兩個人正襟危坐,明顯是等著。
具體是等著誰不用想也知道,尤其是在進門的時候顧靈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前麵,秋強則像個小媳婦一樣,縮頭縮腦的走在後麵。
麵臨著路上的人的指指點點,秋強恨不得把腦袋鑽到褲襠裏麵,把臉蓋起來。
但是沒有用,他是土生土長的人,人家就算是不看臉,光看一個背影就知道是誰了。
就算是把你臉擋住,那也不過就是掩耳盜鈴罷了。
秋母看到這兩個人的走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從來都沒有一個女子敢這麼囂張的走在男人的麵前。
哪怕這個女子的家世不低,一旦嫁入了男方家裏麵,那你需要以夫為天,還沒有任何一個女子敢這麼囂張跋扈。
“顧靈,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一點都沒有做女人的覺悟,你怎麼可以放肆到走在自家的男人的麵前,簡直是豈有此理,我想問問親家公,親家母到底是怎麼教你的,簡直是有失體統。 ”
秋母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隻是,她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像淬了毒一樣的死死盯著顧靈。
要不是眼神殺人沒有用,顧靈都懷疑她現在想要用眼神來套一個洞給她。
而坐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一家之主秋父,他隻是用膽量的目光看著顧靈。
也不知道眼睛裏麵在算計什麼,整個人的眼睛透露著一股精明能幹。
“算了算了,看在你隻是一個小戶,人家的份上,應該也沒有什麼時間和精力,有人來教你這些,我這個做婆婆的就勉為其難的受苦受累一些,教你吧!”
說完就吩咐了顧靈一大堆的事情要做,簡直是把人當成驢來用。
可是等到秋母說完這些話之後,顧靈就把身後的秋強揪了出來,冷冷的說道:“秋強,聽到你娘說話沒有,這些事情是不是該你來做。 ”
秋父和秋母兩個人都是一愣,秋強馬上反應過來,他想到了剛剛回來的路上。
顧靈總是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好像要對他實施什麼不好的手段似的。
他現在可不敢明目張膽的忤逆顧靈,哪怕心裏麵再不願意,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頭。
而他的父母則是驚掉了下巴,他們的這個兒子,他們實在是太清楚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過?
簡直是匪夷所思,難道這個新進門的媳婦有什麼不得了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