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情發展的顯而易見,他們想要奪權。
而且不隻是要奪權,他們還要人的命。
因為委托者的存在,好像在看到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們的恥辱。
刷新了他們當初那一段不堪的恥辱。
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們,當初被債主逼上門的時候,不得不做出來的後退。
柳父和柳母兩個人,想到了當初他們被債主逼迫的暈倒之後,這個兒媳婦就奪權了。
他們完全忘記了,是他們求著委托著把他們柳家撐起來的。
而柳清越,他就更搞笑了,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是委托者不嫁到他們家,他們家就不會衰敗的這麼厲害。
當時的委托者買打滿算加過來,也就隻有一個月出頭,一個月出頭,能夠把一個家敗成他們這個樣子,他們居然把這件事情推到無辜的委托者身上。
我不這樣就能夠洗刷掉他們無能的標簽以及狠毒的心腸似的。
委托者原本還想據理力爭的,可是她忘記了一個女人,如何爭得過人家齊心協力的一個家族?
最後被掃地出門,理由就是不守貞潔,在男人的地盤裏麵遊走,早就髒了身子了。
至於嫁妝,嗬嗬,不好意思,沒有,除非你能拿出來嫁妝的明細,可是那個時候都已經朝代更替了。
再加上當時委托者為了保住柳家,硬是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點賣的點賣貼補的貼補全部砸進了劉家裏麵,混成了一鍋。
那個時候誰知道還有後續的這些事情呢?
就變成了委托者被掃地出門的時候,是淨身出戶的,沒有一個人相送,就算是下麵的掌櫃們,這些想要來相送,可是他們也是要吃飯的。
不敢得罪現在的衣食父母柳清越,最多就是在背後相送。
可憐的委托者,一輩子就這麼為他人做了嫁衣,耗費了自己的心血,還把家族的名聲搞得稀巴爛。
到後麵人家一提起委托者,聽到的話都是從柳家這邊傳出去的,那叫一個嫌棄,甚至於有一些激進的人還寫詩咒罵,委托者留下千古罵名。
臨死之際,委托者也醒悟了,如果她一開始不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的話,那麼到現在也該足夠清醒了。
顧靈起身走到前麵的花廳,就聽到前麵鬧哄哄的,聽不清楚誰的聲音。
“還錢還錢,像我們家那麼多貨款,還不還錢,你信不信我弄死你這個老不死的。 ”
“就是還錢,別以為你哭就有用,天底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你們鬧到官府去,我們也有正當的理由,快點還錢。 ”
“要是不還錢,你信不信我把你們這個家底給你們搬空。 ”
像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是在催促著柳父柳母還錢。
在這鬧哄哄的聲音之中,還能夠隱約的聽到他們兩個人哭泣的聲音,哭得最重的就是柳父的哭泣的聲音。
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這麼威嚴的一個老頭,居然哭的聲音比柳母還要大,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