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家沒有走銀行的流水,所以要調查起來非常的困難,準確的來說,普通人想要調查,根本就沒有辦法。
所以委托者就陷入了這麼艱難的抉擇,她明明知道被人家算計了,我是想要用華麗的武器去扳回一局的時候。
卻發現非常的困難,困難到難以維持,不知道怎麼動手。
如果是說找共同的朋友,都說是共同的朋友了,他能夠幫你,當然也能夠幫梁瑜。
就算是人家礙於情麵,真的幫助了你,那也是因為人家不好拒絕罷了,能不能夠用心辦也是一回事。
所以委托者就這麼卡住了,或許是更年期的提前,也或許是委托者感覺到自己好像活了一輩子,什麼都沒有得到過,感覺心裏麵特別的不爽。
做了一件特別不理智的事情,就是跑到梁瑜婚禮現場去鬧,可是能夠鬧出什麼樣的結果呢?
雖然說他做的事情確實是有些不道德,但是人家也沒有犯法。
更何況人家的婚禮現場請的是他自己的家人和親戚朋友,以及他現在的妻子的親戚朋友。
人家怎麼可能會幫你掙一個外人呢?
所以委托者隻得到一個自取其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潑婦了。
這樣,更加間接的讓梁瑜成了他所謂的婚姻之中的受害者,畢竟他這他的親戚朋友以及女方的親戚朋友,這裏都是一個成功人士。
本身在當代社會,男人和女人在別人的口中的寬容度就是不一樣,同樣的事情,男人做和女人做,大家的接受程度也不一樣。
就像是梁瑜所做的這件事情,他明明就做的有些不地道,可是大家對他的容忍度好像就挺高的,認為一個成功的男人始終得需要一個後代。
可是沒有人想過他當初自己承諾的事情,其實多多少少也有人知道,可是大家好像就選擇性的遺忘了。
如果這件事情放在委托著這個女人的身上,他們就會覺得這個女人不生孩子,就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或者是說,他們總是用最低的道德標準要求一個男人去,又要用最高的道德標準去要求一個女人。
你拖著沒有討到什麼便宜,反而被人指指點點,在精神錯愕的時候,走出門沒有注意到馬路邊的車最後一命,嗚呼!
委托者沒有子女,就隻有年邁的父母,原本委托者的父母想要給女兒最大的自由,卻沒有想到最後卻會變成這樣的結果。
他們一氣之下,扯出了身上的舊傷,不久後也雙雙撒手人寰,這下子更加沒人知道下頭的梁瑜那不要臉的操作了。
結局都是勝利者所說的,梁瑜手中的他就變成了一個長期忍受潑婦罵街前妻的好男人,形象到達了晚年才有了屬於自己的第二春和自己的孩子。
顧靈睜開眼睛,慢慢的從馬桶上站了起來,還以為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什麼思想比較前衛的男人呢?
原來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確實是這樣子,人生中經曆過的事情,但凡是結婚,必定麵臨著就是要生子,不外乎就是生幾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