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第一次(1 / 2)

絲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普爾曼拽進他的臥室,普爾曼這廝跟磕了似的正興奮的找不著北,腳步淩亂,一會兒往這邊一會兒往那邊,臉上掛著傻笑,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那樂嗬個什麼。

絲楠十分懷疑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曾經的一瓶灌也沒有這個效果啊。好不容易把普爾曼弄到床上,絲楠走到桌邊,彎腰倒了一杯涼水。端著水一回頭就看見普爾曼在解開自己的襯衣,身上的外套已經被他扔在地上,解開襯衣扣子後,一手又去扯他的皮帶。

臥室裏的氣氛詭異的潮熱曖昧,絲楠後背和手心竟起了一層薄汗。普爾曼抱住她的腰,往下一拉,她沒有防備的坐在他的雙腿上。他低頭吮吸她的耳垂,還輕輕嗬氣。

絲楠的背僵直僵直的,全身好像觸電了一般,心裏頭泛酸,普爾曼的調情手段一流,經驗相當豐富。絲楠一鼓作氣要站起來,普爾曼不鬆手,反而更賣力的親吻她的耳後,一陣陣麻意就那麼侵襲她的大腦皮層。

其實普爾曼絕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內心跟明鏡似的,喝醉又不是喝傻了,再說這一路酒燒的他心慌,好像不做些什麼自己就是孬種。本身絲楠主動送上門,他就打著不良的主意,第一步結婚,後麵的不就是來日方長,水到渠成麼。隻是普爾曼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他有強韌的意誌,沉著有度,如果麵前就別的女人,他眉毛都不會動一下,但現在是絲楠,所以他就是醉了,控製不住自己了,發酒瘋了。為什麼不順其自然呢?

絲楠搭在他的手上,“我自己來。”她的聲音其實隱隱顫抖,可她的動作又是那麼的大膽坦然,她直接脫下裙子,又一手向後熟練的解開胸罩的後扣,剛才普爾曼摸到可她的內衣,還扯了半天,不得其所。依舊單手,絲楠很快卸掉肩帶,****有一種掙脫感,但絲毫沒有向兩邊散開的趨勢,依舊挺立飽滿。

普爾曼一手捧起,抬眼問她,“我可以嗎?”絲楠輕輕嗯了聲,到這一步,一切都說不清楚了,就像纏在一起的毛線,越解越結。

普爾曼抓住那頂端,還用拇指輕撥了一下,絲楠沉了口氣,十指捏緊。他的嘴唇含住摩挲了一會兒,突然牙輕輕一咬,絲楠腦中簡直針刺一樣,禁不住往一旁歪,兩人一起歪倒在床上。

這一幕很豔情。

女人全。裸背匍趴著,修長的雙腿搭在床尾,一隻腳上還穿著高跟鞋。男人壓在她身上,頭顱貼在她的後肩傷疤上,雙手緊環著她胸口,他的臉紅得似妖,渾身仿佛著火般燙人。掙紮的欲望抵著絲楠的側腰,沉重的喘氣聲就在她耳畔,可普爾曼久久沒有動作,他隻是愈發緊的箍住她。他黛青色的雙眼清得跟明鏡一樣,哪裏還有半分醉態。人在懷中垂手可得,他卻猶豫、膽怯了。

在遇到絲楠之前,他的人生就是混日子,享樂的混到死就好了,女人也是他玩樂的一項,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或者說,他根本不相信所謂的愛情,即使他是他父母的愛情結晶。迪斐當初說他看上那個黑醜的丫頭時,他還把他從頭到尾恥笑了一通。現在他卻要跟他的表弟爭她。到底在什麼時候,他在殖民地陷落了一顆心?普爾曼真的不知道。從絲楠進入他的生活,一切就亂套了。

半天不動,絲楠慢慢挪過身,看見普爾曼呆滯的眼睛,很可愛,她嘴角溢出一絲笑意,忽然抱住他的頭,親吻他的唇,輕喃,“我不是迂腐的人,不會為了一件貞潔要死要活,你忍得很痛苦吧,趁我現在不抗拒,,,你可以為所欲為,”她的唇靠著他的唇,一隻手順著他腹部往下,握住了男人的根本。

就這麼一下,普爾曼覺得自己要癱了,絲楠是魔,是妖,就是奔著要他的命。他喟然喘息,手從她光滑的背脊滑下,放在它一直要尋覓的位置上,她赫的倒吸一口氣,鬆開了普爾曼,雙手捏住床單,她的頭微微上仰傾斜,表情似痛苦,裸露的膝蓋夾住他的手腕,又無力的鬆塌下去。

普爾曼訝異有些不相信,絲楠的反應像處女,根據他的調查,她和阿朗小瓊斯蘭同居了一年,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生,再說絲楠一直表現得很‘奔。放’,讓普爾曼深信不疑她也有經驗。

普爾曼朝絲楠的臉頰靠近,吻她微微張開的嘴角,當她的身體開始戰栗時,他慢慢擠了進去,遇到阻礙,他欣喜若狂,不顧一切的一湧而入。“嗯,”,絲楠的這聲有點重,盡管普爾曼做足了準備,也足夠溫柔,第一次容納這陌生的東西,還是疼得她眉頭蹙起。她本能的蜷縮,普爾曼厚重的身體卻壓著她動彈不得,她抬眼看見頭頂他眼裏幽昧的光芒,好像瞳眸的後麵是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