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走了？那麼多債誒！”
黃蓉跟在陸沉身後，蹦蹦跳跳地問道。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多少帶點私人恩怨在裏麵了。
陸沉搖了搖手中的千毒手杖，解釋道：“要債這種事情得張弛有度，突出一個可持續性竭澤而漁。”
“我們的最終目的是要錢，不是把借貸之人逼死。”
黃蓉翻了個白眼，不忿地說道：“像老毒物這種禍害，被逼死也是他活該，他要不是不停地攻擊你，債務也不會翻倍到還不起的程度。”
陸沉看著借據上滿滿當當的“0”，說道：“福禍無門，惟人自召嘛。”
“歐陽鋒自以為糅合了《毒蛤功》和《九陰真經》，就不把我放在眼裏，這是他自找的。”
“但咱們不能因為欠債之人故意作死就送他上死路，打開門做生意，得講良心！”
說這話的時候，陸沉感覺自己身上閃爍著正道的光輝。
黃蓉問道：“你的良心就是故意引導人欠下巨額貸款，並且在要債的過程中繼續引導他們把債務翻倍嗎？”
陸沉一個踉蹌，差點兒栽倒在地：“誰、誰引導了！都是他們自願的！”
“難不成我還求著他們打我不成麼？”
黃蓉癟癟嘴，說道：“我看你就是仗著打不死，故意讓他們打你的。”
“挨一拳就能多收一倍的債務，這誰不眼紅呢？”
陸沉道：“那我給你個挨打就能多收債的機會，你要不要？”
本來二人來之前就說好了，要到的債務分給黃蓉一些提成。
陸沉是想著尋找機會，多製造一些和黃蓉單獨相處的時間，狠狠地撅以撅靖哥哥的牆角。
無非是花些錢而已，談戀愛哪有不消費的呢。
可這一番操作下來，反倒讓陸沉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讓黃蓉成為通天樓的業務員。
這麼伶牙俐齒古靈精怪的姑娘，不來加入偉大的放貸業務實在是可惜了。
黃蓉扭過頭，嘴角噙著微笑：“怎麼？難道你要我加入通天樓？”
“難道不行嗎？”陸沉反問道，“我看你挺感興趣的。”
黃蓉說道：“你空口白牙一句話，就要我加入通天樓，那怎麼行？”
“就你們通天樓的借貸合同，走在路上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打死，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加入？”
係統提示：檢測到特殊人物有意向加入通天樓，開啟物品道具兌換。
目前可兌換的道具有：蝮蛇寶血（五十萬積分/份），可增加十年功力，附加狀態·百毒不侵（永久）；
昆侖白龍膽（一百五十萬積分/份），可增加五十年功力，附加狀態·中毒（二十年），每天隨機對五髒造成傷害，修習《九陰真經》或《易筋經》可以解除，也可以修習《五毒奇功》煉化，加速《五毒奇功》修煉速度。
陸沉：？？？
這係統是不是有毛病？
回想起剛來的時候，整個係統商城裏就一本《神照功》，和固定的“黑衣業務員”。
為了保障自身安全，陸沉前期甚至都沒敢兌換內功，就換了點兒打不死的業務員，讓他們代表通天樓出去要債，自己苟在樓裏苟了好長時間不出門。
一直到憋夠了《神照功》之後，才敢出門搞業務，解鎖了《九陰真經》、《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逆練》。
黃蓉僅僅是暴露了一個想加入的念頭，係統就直接解鎖倆天材地寶的兌換？
到底誰才是係統宿主啊混蛋？
“喂，你想什麼呢？”
黃蓉見陸沉臉上夾雜著呆滯和不忿，忍不住上前推了他一下。
隻見陸沉麵色複雜地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黃蓉，說道：“呐，這是你這次跟著我要債的提成，大概值五十萬貫，你賣掉或者自己喝掉都行。”
黃蓉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