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離了華山,一路往東北方前行。

陸沉此行的目的便是恒山派,全員小尼姑的那個恒山派。

嶽靈珊跟在陸沉的身後,一路上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

隻是她才十八九歲的青蔥年紀,即使含羞帶臊,也褪不去未經人事的青澀感。

“喂,你走慢一點,我跟不上!”

嶽靈珊大聲呼喚著,試圖讓陸沉腳步停下來一些。

陸沉果然站定,回過神來,對嶽靈珊強調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叫喂,要叫主人。”

嶽靈珊臉色羞紅:“誰要叫你主人?我又不是你買的丫鬟婢女,怎麼能叫你主人?”

陸沉輕笑道:“你雖不是我買的,卻是你爹爹抵債輸給我的,如何就不能叫主人?”

嶽靈珊心裏害怕,卻仍是嘴硬道:“我要偏不叫呢?”

陸沉捏住嶽靈珊的下巴,眼神灼灼:“你偏不叫,我可就得換個辦法讓你叫了,你是想做個琴台呢,還是想做個茶幾?又或者做個小凳子小馬紮什麼的?”

嶽靈珊聞言,身子漸漸忸怩,臉上也開始發紅發燙。

陸沉的眼神逐漸曖昧起來:“呦,來感覺了不是?我就知道你內心是想叫的,隻是怕自己愛上這種感覺,才拚死抗爭的。”

“你就叫一聲,這裏荒山野嶺的,沒有外人,我擔保不說出去。”

嶽靈珊被逼得寸寸後退,直到撞在樹上,方才停下了腳步。

她咬著嘴唇,呼吸陡然加重,過了好長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用蚊子般細微的聲音喚道:“主...主人......”

話音落下,便被抽幹了渾身的力氣,軟趴趴地坐到地上,帶著哀求的眼光,望向陸沉:“能不能...能不能用內功...我又......”

陸沉捏了捏眉心,笑道:“你這哪像個黃花大閨女,簡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浪蹄子。”

“別說了,別說了......”

嶽靈珊低下頭,眼中滿盈著淚光。

短短幾天的功夫,她就從大師兄最寵愛的小師妹,搖身一變成了陸沉的掌中玩物。

此間落差,實在天差地別。

就在陸沉伸手幫嶽靈珊烘幹衣物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吊兒郎當的怪叫:“哎呦呦,什麼味兒啊,真香啊,我隔著老遠就聞見啦!”

陸沉眉頭微蹙,彈指打出一道生死符,正中聲音的來源:“什麼人,滾出來!”

“哎呦喂!”那聲音的來源扛著刀,捂著眉頭就站了出來,“你是什麼鳥人,敢打你田伯光爺爺?”

“快讓那小浪蹄子陪我睡上一睡,否則啊,爺爺我哢嚓兩刀,送你們兩條小命歸天!”

被人攪擾了好事,陸沉心中也是不爽,不過聽來人似乎是田伯光,這讓他起了點別樣的心思:“你叫田伯光?”

田伯光扛著長刀,走起路來顛三倒四,卻暗含輕功步法,很快便來到了陸沉二人麵前:“爺爺我就是田伯光,既然聽說過爺爺的威名,就起開,讓爺爺睡一睡這小浪蹄子,說不定爺爺一高興,就擾了你們兩個的小命。”

“你是誰爺爺?”

陸沉目光微狹,瞪在田伯光身上,內力引動生死符。

生死符動,田伯光立時就倒在了地上,抓耳撓腮,仿佛渾身有數萬隻螞蟻在爬:

“哎呦!你用了什麼妖法?快給爺爺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