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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叔,你是不是害怕了?”
小魚兒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我跟你說哦,那個女人特別凶,而且一見了我的麵就要打要殺的,要不這樣吧,你去把她睡了,收作後...後什麼來著?後宮?”
“把她圈在小小的地牢裏,天天給她吃**,這樣我就安全了。”
陸沉腦門子上麵浮現出三條黑線:“誰教給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玩兒的還挺花哨。”
“我跟了你幾天了,倒是沒見過你說的那個人,反倒是你一路上又是去賭坊砸場子,又是去丐幫偷錢,恨不得路過的狗對你呲牙都得挨你一耳刮子。”
“就這麼個可持續性作死法,不用人追殺你,你也一樣早晚得橫屍街頭。”
小魚兒玩弄著自己短短的發梢,滿不在乎地說道:“就那群笨蛋,想殺我還得再修煉幾年。”
“我手段可多呢,塞外惡人穀知道吧?我十四歲那年就把他們都治得服服帖帖!”
陸沉敷衍地說道:“啊對對對,你十四歲治得惡人穀服服帖帖,快二十歲的時候去賭坊出千被人追得滿街跑。”
小魚兒撇了撇嘴,不忿地說道:“你懂什麼,我就是故意要出老千被他們抓住的,這樣一來,所有賭錢的人就都明白那家賭坊是出老千的了,這樣一來,起碼要有很多人不去賭錢。”
陸沉好奇地問道:“你不是惡人穀出來的嗎?怎麼心思這麼良善?”
小魚兒叉著腰:“我是所有惡人之上的惡人,天下最壞的大壞蛋!欺負那幫比笨蛋還笨蛋的笨蛋有什麼意思?我要欺負,就欺負最壞最聰明的!”
她驕傲了還沒三秒,卻用眼角的餘光掃視到一個熟悉的白衣身影,趕忙躲到了陸沉的身後,
“喂,大叔,你要保護我的對吧?那個瘋女人又來了,你可要保護好我!”
陸沉順著小魚兒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鬼魅般的白衣身影正在朝著二人疾奔而來。
看模樣,這白衣身影與小魚兒有六分相似,隻是二人一個白衣勝雪,一個卻是髒兮兮的,氣質差距太大,以至於二人都沒有意識到長得有點像這件事。
看來,追殺小魚兒的人就是花無缺了。
花無缺飛身來到二人身前,眼神冰冷地打量著陸沉和小魚兒,用更加冰冷的語氣說道:“把她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看她身上的氣勢,雖然還沒登聖,卻也是內外功練得差不多,還差幾年的火候,便能依靠《明玉神功》登聖。
放到武林之中,的確能算的上是一流高手了。
不到二十歲的一流高手,又是在移花宮那種極陰的環境中長大,對男人漠視了一些也很正常。
陸沉看這姊妹倆一個冰冷如玉,一個活潑機靈,一時間起了調笑的念頭,將小魚兒擋在身後:“我要是不呢?”
“那你就去死吧。”
花無缺聲音毫無波瀾,抬手便出招,打向陸沉!
陸沉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哦呦?《花神七式》,有幾分火候,看來是邀月親自教導出來的娃娃。”
花無缺眼神中閃過一絲銳意:“竟敢直呼我師父大名?今日你連全屍也留不得了!”
她欺身而上,以掌作刀,《花神七式》再度猛攻,招招淩厲,直奔陸沉命門而去,可見是真的起了殺心。
陸沉站在原地,任由她不停地進攻,卻是紋絲不動。
大概打了一刻鍾,花無缺內力不支,後退了幾步,警惕地問道:“你為什麼不還手?”
陸沉笑道:“沒必要,就你這三腳貓功夫,給我家狗撓癢癢都嫌力道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