艄公多了打爛船(1 / 2)

什麼是法人,法人是個人,又不是個人,是人他有法說話不哇,他壓根就是一個沒法說話的人,需要一個人來代表他說話呢,我就是他的代表呢,我就是法人代表了,我代表了法人,我就是法人了,就是代表組織了,對重大問題有最後決定權呢。政治委員對重大問題有最後決定權嘛。何況乎,艄公多了打爛船,船載千斤,一人掌舵呢”。趙桂花有時放風出去,說是要將某人給提拔一下,可要是你沒有反應,懂不起,坐等花開,他的早餐可能就決定了你的命運了,你甚至還渾然不知。往往,放鬼的是他,捉妖的也是他。當然他拍板之後,就要求按法律程序辦理了,法律淪落為他的導具了。這個他也思考過,這個法律這個東西才詭異,自己有時在法律之上,法律就像是地下的一盤散沙,有時在法律之下,法律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有時在法律之中,他要在這浩如煙海的法律中撲騰弄潮。有時在法律麵前,有時在法律前麵,更多的時候是在法律的後麵了。

第十八章

趙桂花的女人紅紅,當然也應是一個美人,臉大,且臉白,特別是臉包上的肉更是有些嫩白,有些氣質,明目皓齒,嘴裏是皓齒和滿是玉液瓊漿,在你男人麵前有一種特別的質地,你隻要看到她,就會產生一種欲望,就是將他扳倒,騎上,才會平添你快馬加鞭的英雄的雄性動物的氣概,要不,你就會納悶,怎麼會是英雄,而不是英雌呢。這樣再延伸開去,才會有我來過,我吃過,我上過,陡升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原來如此的感覺。其實,她也是少不更事的時候,就遭逑了。他警校才畢業,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警花,花香,花白,後花枝招展,氣味芬芳了,要人命的還是他的羞澀狀,像是專門為你羞澀的了,你止不住要呼吸,要領略和掠奪天邊美麗的雲彩。她一上班就在警察局刑警隊工作,兩堆放在胸麵前,就像是太陽公公總是想露出臉來樣,又像是兩個不老實的兔子,總是在那裏晃蕩,又像是將要出牆的紅杏,總是在那裏發出耀眼光芒。刑警隊長樊哈兒,醜,矮,黑牙齒,眯起眼,就像是一個鴨客子,隨時都是帽兒放到桌子上,人坐在椅子上,兩個短腿腿,總是習慣性的盤著放在屁股下。局裏來了這朵警花。他的兩個綠豆眼,總是把人家瞅著,那他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就去找警局局長吳清閑,說他隊上呢,人手不夠,實在是沒有人,來個女人也行,當然他想的是女人最好,但是沒法說出口,反正在刑警隊裏,也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牛用,還有就是幹活呢,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呢。吳清閑說:“你也是,又起歹貓心腸了,比著蘿卜挖坑呢”,樊哈兒笑的一聲吼。人是爭取來了,他就將這女子留在他的辦公室打雜。樊哈兒,看到她上衣的扣子,就隻有下端的兩個,上邊的扣子,反正也是扣不上,也就吊起。樊哈兒想說你還是把那兩個東西收拾一下,但是他想這該自己欣賞的美景怎麼還喊人家收拾起呢,這人就是想的和說的總是不一樣,名名是想摸捏懷揉,說是女人是水做的,那就給摸揉出光滑來,結果叫人家收拾一下的話差不多就說出去了。假設人家真是收拾包裹一下了,那就完了。樊哈兒也壞,他說話:“小紅,這個領導,就是引領,就是向導,這個警察呢,核心業務就是辦案。這兒有一個案件,你熟悉下案情”,樊哈兒這一說,小紅的臉一下子就紅完了。晚上,小紅往四處瞄瞄,偷偷翻看卷宗,知道了事情原來是這樣辦的了。後來樊哈兒就和小紅裹纏在一起了。樊哈兒的女人很敏感,覺得男人有點不對眼,留意了,終於發現樊哈兒與小紅兩個人在一起吃火鍋,就上去了,對著小紅大罵說:“你個小妖精”,但覺得不解恨,就又罵說:“你個害人的貨”,還覺得不夠,就還罵說了:“你個賣東西的,你勾引我的男人”,小紅頭歪望起,也敢說,就說:“怪的那個上邊長白毛呢,你自己守不住自己的男人,還在這裏撒潑”,女人對著樊哈兒也是一整臭罵,說:“你個雜種,長不像個冬瓜,短不像個葫蘆,這就是你叫的紅紅,他的柔情那個硬是要好染搞些哈,說著竄上去,就將火鍋底料湯,一盆端起,像樊哈兒和紅娃子潑去,一下給小紅的裙子上潑的到處都是了,樊哈兒先是跳著往開裏躲,接著忙著給小紅擦裙子上的湯水,心疼地說:“紅紅,我的乖乖,我們走,不要給他這個瓜婆娘鬧”。這後來,兩個人就常常在一起了。人們都說,這紅娃子,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她聽到之後也在想,這個沒有牛糞臭,哪來鮮花香,人反正都是要有用的,重要的是有用,次要的才是給哪個有用了,都是一樣的有用,歪瓜裂棗,雖不中看,但是吃起來味道還是蠻好的呢。沒有好久,紅紅肚子裝搞大了,哦,該說是有了,又屙出個娃娃來。後來,紅紅覺得,趙桂花這個區頭的權力,委實像是一個鍋籠,將這天下至少是這一塊大地給罩著了。還真像她穿上了石榴裙給罩著,總有人在圍著,轉著,看著,攆都攆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