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聞聽此言,頓時眉頭緊鎖,他訥訥地說道,“這個,恐怕不行呀。”
“別人都可以借,但是崔董事長是我們金光國貿的重要人物,她不能輕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崔墨立刻說道,“金老板,我倒是覺得,如果能去馬圈村參觀學習一下,順便幫徐老板把公司的管理問題解決掉,倒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金杯一愣,他還想說什麼,徐偉重重地一拍桌子,“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其實按照金杯的想法,他並不希望崔墨去馬圈村,原因很簡單,眼下這種局勢,誰能把徐偉介紹進了K組織,誰就立刻大功一件。
徐偉是誰?
人家那是省委書記的幹兒子,他的分量簡直太重了,即便不說從K組織裏,能拿到什麼好處,單說從今以後,能搭上他的順風車,在漢江省也能夠順風順水。
金杯見他們兩個一拍即合,沉默了幾秒,轉念又一想,其實這樣也好,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創立的金光集團,崔墨這娘們的到來,明顯就是上麵派下來摘桃子的。
如果趁著崔墨去馬圈村的這段時間,如果能夠消除她的影響力,然後將集團的話語權徹底拿回來,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裏,他惋惜地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目光轉向徐偉,金杯饒有深意地說道,“老弟,崔董事長性格乖巧,你一定要慎用啊。”
這句話所講的深意是,這娘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自己得多注意一點。
她有病,你少碰她,老子就吃過她的苦頭。
徐偉微微一笑,“您放心好了,我一定輕拿輕放的。”
兩個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崔墨倒也不覺得尷尬,畢竟之前的時候,她在夜店裏上過班,對於男人的各種調侃,自然能夠應付的遊刃有餘了。
隻是,徐偉一個是她即將拉攏的對象,另一個金杯的企業,是她的棲身之所,所以,不敢貿然跟他們兩個翻臉罷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徐偉笑眯眯地說道,“荷花姐,金老板人很不錯,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要辜負了金老板的栽培。”
不說這話還則罷了,提到這茬,張荷花頓時抖起了機靈,她笑眯眯地說道,“金老板栽培我,我也在很用心地栽培金老板。”
“金老板的話我聽,他讓我去哪我就去哪,他想怎麼擺楞我,就怎麼擺楞我,我的話金老板也聽,我讓他躺下他就躺下,我讓他站起來,他就站起來,我們兩個呀,那叫一個不分你我。”說完,她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金杯聞聽此言,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
他心中暗罵,這個騷娘們,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呀。
你讓老子的麵子往哪裏擱?
徐偉聽了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啊。”他回手在崔墨的臉上摸了一把,“金老板,咱們兩個這叫做互換人質。”
崔墨撇了撇嘴,語氣悠悠地說道,“好啊,那我就要看看,徐老板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