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才不會聽他的話,直接跑出大門,跳上了汽車,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直接開進了韓家莊。
開車走在大街上,他忽然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獨孤。
以前的時候,他總是感覺,女人太多了令人心煩,生怕厚此薄彼,但是現在,那些牽牽掛掛們,全都消失不見的時候,這才發現,那個時候的自己,屬實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這一刻,他有種衝動,想要辭掉一切的職務,包括馬圈村書記,紅山鎮的黨委書記以及,國安的身份。
他隻想跟那幾個女人待在一起,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完一生,倒也不錯。
想到這裏,徐偉掏出電話來,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四十分了。
給段嫣然租的房子,到現在還沒有到期呢,但是徐偉卻不想住過去,他害怕睹物思人,於是一腳油門下去,直接把車開到了紅山鎮政府。
從車上下來,大院裏除了幾盞昏黃的路燈之外,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徐偉邁步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前,掏出鑰匙打開門,可是還沒等他邁步進門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院裏,傳來一陣吵鬧聲。
從齊縣縣城,到紅山鎮政府,少說也得半個多小時,也就是說,現在應該是十一點半左右了,都這個時間點了,究竟是誰在吵吵鬧鬧呢?
如果換做以前,徐偉是絕對不會管這些破事兒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他是紅山鎮的書記,莫說是這個單位,就是整個紅山鎮的大事小情,他都要負主要責任的。
想到這裏,他關上房門,興匆匆地向後院走去,等到了後院之後,這才發現,是一個男人@站在院子裏,另一個家夥正指著鼻子,罵他的祖宗十八代呢。
男人一動不動,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他們的旁邊,則站著兩三個幹部,不停地勸阻著,然而越是勸阻,女人就越是起勁兒。
徐偉一步三晃地走了過去,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你們幹啥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眾人轉過頭來一看,發現是徐偉到了,連忙湊了過來,其中一個幹部說道,“徐書記,張鵬兩口子吵架了。”
隨後他湊到徐偉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小徐書記,這事兒您就別管了,清官難斷家務事,隻要你沾惹上,想要往外推的話,那就難了。”
徐偉聞聽此言,心中暗想,這話倒也不錯。
張鵬的老婆,竟然敢到單位裏來鬧事兒,那說明人家的手裏,一定是抓住張鵬把柄的,如果處理張鵬的話,那肯定是不利於團結的。
如果不處理,不給張鵬老婆一個說法,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徐偉掉頭就走。
“徐書記,你不要走。”張鵬看到了徐偉,像是狗看到了包子,剛剛還要死不活的樣子,此刻竟然興奮了起來。
張鵬的老婆聞聽此言,猛地一把將張鵬推開,大步流星地來到徐偉的麵前,“你就是紅山鎮的黨委書記?”
如果不是因為,她穿了一件花裙子,無論是從聲音和樣貌,都看不出來她是個娘們。
這娘們的臉長得,隻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奇醜無比!
大腦門,塌鼻梁,母狗眼,彎鉤下巴,高顴骨,整個人看起來,是那叫一個嗚嗚渣渣,破馬張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