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張荷花竟然把那玉龍給搞死的時候,袁海的眼睛頓時瞪得比牛眼還大,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
她難道不害怕被抓嗎?
另外,童偉華派來的這位小徐書記,究竟是什麼人呀, 怎麼可能跟殺人犯混在一起?
“老袁,事情我已經幫你解決了。”徐偉語氣淡然地說道,“雖然結果你可能不太滿意,但是我覺得,這卻是最好的辦法了。”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袁海還能說什麼?
他還敢說什麼呢?
重重地點了幾下頭,袁海笑嗬嗬地說道,“我這邊怎麼樣都好說,隻是,警察那邊你們怎麼解釋呀?”
原本以為,這是一個無法破解的難題,然而張荷花卻風輕雲淡地說道,“嗐,這叫什麼事兒呀!”
“那玉龍這個人特別愛打手槍,自己把槍裏的子彈玩完了。”講到這裏,她雙手一攤,“你們說說看,這誰有辦法?”
袁海的嘴角, 狠狠地抽動了兩下,愣是忍住一個字也沒有往外說。
而徐偉卻微微一笑,“你總有理由。”
隨後,他又對袁海說道,“袁書記,我今天晚上得回省城,所以就不叨擾了。”
袁海心中暗想,你們趕緊走吧,這尼瑪都是一群什麼人呀。
趙二川見麵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放臭屁。
剛剛徐偉出去打電話的時候,小五非要拉著自己的手,要給自己算一卦。
阿刀的行為更加可疑,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來一把三環牌門鎖,自己一個人偷偷地練習溜門撬鎖的本事。
而這個張荷花,算了,就不提這個變態了。
“既然如此,那就恕不遠送了。”袁海站起身來。
徐偉點了點頭,帶著張荷花等人離開了餐廳,袁海自己開車回家暫且不說。
“荷花姐, 我有件事兒想要問你。”徐偉麵色如常地說道,“你跟這個那玉龍究竟什麼關係?”
“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呀。”張荷花嗬嗬笑道,“小徐書記,您就不要胡猜亂想了,我們兩個人除了男女關係之外,就沒有其他關係了。”
我靠!
男女關係還不算關係嗎?
也是,對於一個失足婦女來說,男人就是她的客戶而已,就像是去飯店吃飯的客人,去煙酒行去買東西的客人等等。
倆人存在的,隻是交易關係而已。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呢?”徐偉問道。
如果這裏麵,沒有見不得光的事兒,張荷花沒有理由殺人的,徐偉也不相信,她敢平白無故地殺人。
“我說過了呀,為了表示我的忠心。”張荷花嘿嘿笑道,“您討厭的人,我一定會幫你幹掉的。”
說完這句話,她立刻將頭看向了後排座上的三個人。
小五連忙將頭,轉向了車窗外,阿刀翻了個白眼,隻有趙二川菊花一緊,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
他豈能不知道,這句話的深層次含義?
狗娘養的賤女人,竟然敢威脅我!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徐偉低聲說道,“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的話盡快解決,千萬不要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