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糯香甜,鬆軟可口。
“冉大夫,你就跟我蘭爺爺一樣。”
冉大夫笑著問,“蘭爺爺是誰?”
“哦,是我師父。他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教我功夫,喜歡喝酒吃肉,還喜歡下棋。現在,估計跟我爹和常伯伯下棋呢。”
沈醉看著滿桌子好菜卻吃不到,“嬌嬌,趕緊吃啊,這個好吃,來吃這個。還有這個,這個都好吃。”
嬌嬌已經半飽,沈醉又給她夾了大半碗的菜,嬌嬌哭笑不得。
冉大夫又吹胡子瞪眼,“沈醉,你幹嘛?人家小姑娘,能跟你一樣吃那麼多?”
沈醉登時不幹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扭著腰叫“嬌嬌,你看看他。”
嬌嬌咯咯咯笑起來,就連月牙兒都抿著嘴笑。
常宴靠著窗子,聽裏麵的少女銀鈴一樣的笑聲。
他回來了好一會兒了,可是不敢進屋看嬌嬌。
又不舍得離開,隻好靠著窗子聽他們說話。
嬌嬌的聲音很小,看來那天的藥很傷身子。冉大夫幫她把脈,親自抓藥、熬藥。
連他都不許插手。
“人家嬌滴滴的姑娘,被害得這樣。你知道那藥有多霸道!最起碼今年不能成親。”
“到底是誰這麼惡毒?要是讓老夫知道那家夥是誰,老夫閹了他。”
這是個好主意,閹了他。
想到這兒,常宴起身走了。
小院子裏歡聲笑語,京城卻翻了天一樣,因為皇宮內傳來消息,皇帝駕崩,太子即位,改年號為“貞順”,是為貞順帝。
貞順帝第一個聖旨,是全國哀悼三日,為舊帝守靈。
家家戶戶都掛起來白布,以示哀悼守喪。
為了掩人耳目,小院外頭也掛了一朵白花意思了意思。
常宴壓住了這個消息,沒讓月牙兒知道。
嬌嬌還在養身子,晚點再告訴她也是一樣的。
“你是說,是新帝捂死了老皇帝?”
常宴把老皇帝的死因說了一遍,沈醉聽得瞠目結舌。
“是,就連老皇帝的金丹,新帝都做了手腳,一心想讓他爹早點兒死,自己好早日即位。”
“嘖嘖,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這樣的人做了皇帝,日後大梨老百姓可是怎麼活?我老沈可是看不慣這樣人。要是不高興了,老子我就去海外待著算了。”
常宴捏著茶杯不說話。
“我回家看看。你看好這裏。”
常宴起身走了。
他到了常府,南屏正自焦急,常靜訓陪著她說話,“娘,這次皇上駕崩,哥哥的婚期要不要往後推?”
南屏發愁的就是這個。
按道理來說,皇帝死了,老百姓三個月內是不能辦喜事的。
“你哥哥好不容易定下心來,要和盛容商量婚期。反正也不過三個月,三個月後再辦也來得及。”
“可是父親來不了。娘,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父親呢。”
南屏捏捏女兒的手,“總歸能見到。十三年了,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常宴進來,“母親,妹妹。”
“你還知道回來?”
南屏臉色一寒,“你都幾天不見人影了?”
常宴衝著常靜訓一笑,掏出來一個粉紅色的碧璽手串,“好看吧?哥哥專門給你買的。”
那個手串晶瑩剔透,連裏麵的繩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常靜訓大喜,套在手腕上,“謝謝哥哥。”
父親不在家,常宴有比她大了十來歲,既是哥哥又扮演著父親的角色,“這麼晚了,還不去睡,小心長不高。”
常靜訓歡天喜地地跑了。
常宴喝了口水,輕聲問道“母親,你為何逼著我和南小姐訂婚?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她,這麼多年也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我訂婚了,你總能告訴我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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