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春芝都喝了半口酒,臉色紅潤潤的,靠在船舷上麵舉著螃蟹腿啃。
旁邊有幾個畫舫也靠過來,都要給遊客做飯吃。
嬌嬌用舌尖舔了一下酒,“冉伯伯,這裏的酒不好喝。我釀的酒才好喝。過幾天會有好酒送到京城這裏來,我讓冉伯伯喝個夠。”
冉大夫高興得兩眼冒泡,“好,我就等著翁主給我送酒喝。”
嬌嬌到了京城之後,除了逛街,摻和常宴的事情,還幹了一件正事,在京郊買了一套臨街的院子,當街兩層商鋪。
她計劃在這裏開設一個代銷點,把慶雲道、晉源道那邊生產出來的東西運到這裏來,方便各地的商戶過來看樣品,老百姓也可以小批量的買東西。
這是打入京城的第一步。
慶雲道太遠了,貨物運到這裏來,費時間不說,還費錢。這些人力物力的費用都會均攤到貨物上麵去,京城這邊也隻有富貴人家才能買得起。
她的目的是讓京城的老百姓都能用到物美價廉的好東西。
統一運到京城,免掉中間不必要的差價,物價瞬間就能降下來一倍。
比如她們一塊鮮花皂的成本不過幾文錢,可是在京城竟然能賣到一兩銀子一塊。
還一塊難求。
難怪河間月那小子那麼有錢,中間的錢都讓他爭取了。
她還要去江南道、蘇南道和皖南道那邊的大城市看看,開拓她的商業版圖,把那些農產品都賣出來。
吃了幾口魚肉,嬌嬌拿了一個蓮蓬,剝了蓮蓬往水裏扔著玩。
隔壁的畫舫也在高談闊論,“聽說花間浪子王叢被打斷了腰後,付不起醫藥費,偏偏衙門還不放人。最終他哥哥還是花了點銀子,買通了衙門,把他接回家去養著了。”
“這下子好了,給他口飯吃,等著老死在床上吧。”
“可不是嗎,想著空手套白狼,弄人家常公子三萬兩銀子。誰料想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到成了個癱子了。我就說這人,不能壞良心辦壞事,老天爺都在天上看著呢。”
“不說他了,掃興。聽說京郊楊縣令的事情了嗎?”
“不是關在大理寺了嗎?怎麼,還有新鮮事?”
“可不是。他家夫人把那千嬌百媚的外室和兒子趕出了家門,現在那個外室又入了娼門,可憐啊可憐。”
“我聽說楊夫人到處在找她女兒楊翠,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嘿,當然找到了,聽說楊翠被人扔在妓院裏麵,被找到的時候一身酒氣。一個黃花大姑娘,這輩子算是完了。你說說,人心不古啊,一個姑娘家,跑妓院裏幹啥?”
沈醉也聽到了,哈哈一笑。
他讓人把楊翠扔在妓院裏,就是想壞了她的名聲,免得她說啥都有人信。畢竟,她懷疑常宴是刺客,還要告密,這可不行。
“嬌嬌,你不會嫌我心狠吧?”
沈醉擔心地問。
嬌嬌也一笑,“不會,沈進士,你做得對。楊小姐是後患,一定要連根拔除。他家的銀兩你都搬走了?”
“嗯呐。大概兩三萬兩的樣子。楊夫人的珠寶首飾沒動,嫁妝也沒動。我把賬本扔到大理寺,現在大理寺正在審問楊縣令銀兩的去處。嗬嗬。”
嬌嬌扔了一顆蓮蓬子,“不用理會他們了。接下來就是劉季禮的事情啦。”
她拍拍手,“回去吧,回去商量劉季禮的事。”
沈醉拍拍船舷,“船夫,回程。”
畫舫調轉船頭,徐徐往岸邊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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