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嬉皮笑臉靠上來,“唉,都是你自找的。我跟你說,騙人要不得。”
常宴垂頭想了一下,“你收拾一下,即刻帶人去東海找她。她遇到了難處,一個人難以應對。”
沈醉那個氣啊,“喂,你得罪了人家,讓我先給你去打頭陣!當我冤大頭啊!我不去。你讓河間月去。”
常宴寒聲說道:“河間月要理順大梨賬目,你賬目都算不清楚,留在京城吃白食?”
沈醉氣得咬牙,“誰說我理不清賬目?誰胡說八道?你那些賬目不都是我管的嗎?”
“哦,是嗎?也不知道是誰明明是8千萬的銀票,偏偏給我算成兩個億?”
沈醉:“?”
好吧,是他。
常宴耐心勸道:“她那邊海盜猖獗得很,她又心軟,如何能應對那些強人?你不去幫她,誰去?幫她就是幫我。我現在這邊處理好了就過去。”
“你,我信得過。”
沈醉這才舒服了些,“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行吧。我明兒一早就出發。說好了,我帶人過去。”
那些海盜可不能小瞧,戰鬥力超強的。
沈醉起身就走,邊走邊笑,“小嬌嬌,我來了。哈哈,我來吃海鮮咯。”
常宴:“……”
讓常宴沒想到的是,沈醉馬上去找河間月顯擺。
“喂,老河,我要去東海之濱看嬌嬌去咯。哈哈,這邊這爛攤子就留給你啦。好好幹,讓老常封你個大官做。”
河間月一愣,“真的假的?按理說我和嬌嬌親。為何讓你去不讓我去?”
“自然是我本事大,要知道,那裏海盜猖獗得很,隻要本進士動動小拇指,那些海盜紛紛落馬,不,落水……”
河間月立馬去找常宴,“老常,你讓沈醉那個不著四六的家夥去幫嬌嬌,我不放心。還是我過去找嬌嬌。”
常宴麵色不改,“明日大軍進京,多少事情都需要你。沈醉粗中有細,雖然不擅長打鬥,可是計謀尚可。他帶著人過去,你放心,他會護好嬌嬌。”
“你這是說我計謀不好咯?”
“當然,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一上戰場就兩腿顫抖?更何況,那邊要打水仗,你行嗎?你會水嗎?”
河間月不吭聲了。
常宴勸道:“海域廣闊,海盜肆虐。那邊百姓困苦久矣。等大軍進京,我爹趕過來接手這邊的事情,我就帶你前去看嬌嬌。也等不了幾日了。”
河間月大喜,“真的?哎喲,那你還等什麼,反正現在閑著沒事幹,不如即刻攻打京城算了。”
常宴眉頭微微皺起,也不是不可以。
他心裏早就思念泛濫,一刻也不想多等。
他錯了,不該騙她。她的心如明月般澄淨,又深信自己,都是自己太蠢,蠢如豬。
南盛容那件事,他本以為是小事,南盛容小如塵埃,可是這一粒塵埃,讓她生氣了。
假如他給別人五千兩銀子,她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可是南盛容不行。
他的嬌嬌,吃醋了!
常宴站起來,“傳令下去,即刻攻打京城。”
“是。”
河間月:“……”
他隨口說說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