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打不過他們,還要硬拚。以後還莽不莽了?”
嬌嬌差點兒哭出來。
河間月趕緊搖頭擺手,不敢,再也不敢了。
和北狄人打架,他就是不自量力。
雖然他也很精壯,可是跟那些大塊頭的北狄人一比,簡直不夠看。
真是拿雞蛋碰石頭啊!
他愧疚地看著嬌嬌,連連作揖。
嬌嬌這才放過他,“好生躺著吧,免得以後成了啞巴沒人要。”
得,還惦記著這事兒呢。
常宴靠在門框上,無奈一笑。
這女人啊,就是醋海裏長大的。
常宴過來,坐在河間月身邊,“工程的事情還等著你呐。好生養著,早日回去。”
“吳老大那邊弄回來的銀兩,盡數給你們戶部,你看著用吧。”
河間月用眼神問“多少?”
常宴笑了,“夠你用。大膽用。”
河間月放心了。
新帝這個態度,看樣子應該不少。
嬌嬌說道:“常哥哥,你讓人查姓安的,有消息了嗎?”
“唔,有消息了。”
嬌嬌起身,“老河,我走了,還有條大魚,逮住他給你熬魚湯喝。”
河間月急啊,別介,他還想參與呢。
眼睜睜看著嬌嬌二人走了。
嬌嬌和常宴出了醫所,突然一拍腦門,“常哥哥,我忘了件事,你等我一下哦。”
不等常宴回答,她重新進了醫所。
河間月正在捶床,看見嬌嬌又進來,不明所以。
“噓。”
嬌嬌把手指頭豎起來放在唇邊,不讓他吱聲。
同時嚴肅地擺擺手,“老河,這件事,保密。”
說完,她右手輕輕放在河間月喉嚨處,微微閉上眼睛。
河間月本來喉嚨疼得如同一千根繡花針同時刺他,又好像喉嚨處有大火在熊熊燃燒。
猛然間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慢慢消失了,也不疼了。
他詫異地看著嬌嬌,嬌嬌看了看門外,“老河,我走了,記住啊,保密。”
河間月眼睜睜看著姑娘小鹿一樣跑開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敢開口,隻好小聲哼了一聲。
哎喲,不疼了耶。
好想開口說話怎麼辦?
嬌嬌看到常宴乖乖站在馬邊等著自己,咧嘴一笑,翻身上馬,“常哥哥,走了。”
常宴並不多問,追她而去。
新帝突然駕到,還是微服私訪,這本身就能嚇死江州知府。
更何況,江州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中間還有那麼多北狄人的屍體,這可是大案要案。
江州知府嚇得要命,抓住吳老大的親隨往死裏打,終於問出來那個姓安的住在何處,當即把這事上報常宴。
“聽說那姓安的麵白無須,說話像個女子。半年前突然來到江州,在郊縣買了處農莊。他們非常神秘,常有各地富豪去找他們。隻聽說姓安的背後有一個神秘的上層人士,不過,都沒有見過他本人。”
常宴一擺手,“你自去處理拍花子事件,至於姓安的,我來處理。”
“是。”
嬌嬌聽了後,“常哥哥,那人喜歡男人,還覬覦昂揚男子,莫非那人喜歡龍陽之好?我還沒見過這樣的人呢。走,現在去看看。”
常宴畢竟年齡癡長了幾歲,聽到那安姓男子麵白無須,說話還像女子的時候,已經有所懷疑。
“好,現在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