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我去你那幹嘛?看你媳婦兒臉色嗎?我還是一個人住自在些。”
李振山無言以對。他的妻子也不是不孝順,她的職業是大夫,有潔癖,不能容忍家裏有一點不整潔,但母親偏偏是農村出身的老太太,幹什麼都隨意慣了,這婆媳倆遇到一起就好像天敵一般,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根本無法和平相處,為這事李振山愁的晚上經常睡不著覺。
老李太太發了幾句嘮叨,掛斷了電話。
此時,萬家燈火慶團圓。
潘家,武小青也做了一大桌子菜,潘家人圍坐一桌,舉杯暢飲。
潘國龍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弟弟,“你還恨那個林致遠不?要是還咽不下這口氣,哥哥我想個招,收拾一下那小子。”
武小青的心怦怦亂跳。她還是忘不了林致遠的,但是現在這個敏感時候,當著潘家人的麵,她又不能替林致遠求情,隻能暗自著急。
潘國富歪著腦袋想了想,“算了吧,反正我也調出熱軋廠,小青也嫁給我了,就饒了他吧!”
潘東寶放下筷子,“老大,小青的工作剛調動,老領導的孫女又新到熱軋廠,這個時候多少人的眼睛都盯著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潘國龍飛快的用眼睛瞄了一下假裝低頭吃飯的武小青,“那就算了,便宜這小子了。”
其實他說這些話更多的是為了試探一下武小青的反應。
這一世和前世的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
前一世,林致遠和潘國富在衝突中動手打了他,造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而這一世,林致遠吸取了教訓,並沒有動潘國富,所以現在他們之間的矛盾沒有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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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町,蘇家。
偌大的餐廳裏隻有蘇千成和蘇錦祖孫兩人。
今天過節,蘇錦破例讓爺爺喝了一盅白酒,她自己也喝了一杯山楂酒陪爺爺。
可能是過節家裏人少的原因,蘇千成的興致並不高,草草吃了幾口飯,便背著手出門散步去了。
蘇錦回到客廳看電視,剛看了幾眼,電話便響了,是她的母親楊芝蘭。
“小錦,吃過飯了嗎?”楊芝蘭是江南人,一口地道的吳儂軟語,非常好聽,蘇錦的口音中就有母親的影子。
“媽,剛吃完。”
“爺爺在你身邊嗎?”
“沒有,他出門散步去了。”
一聽蘇千成不在,楊芝蘭長出了一口氣。
在這個家裏,蘇千成就像一個封建大家長,他說的話不允許任何人反對。
就好比他把女兒帶回革安這件事,楊芝蘭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女兒在她的培養下,練就了一身高超的芭蕾舞技術,本來她求爺爺告奶奶,東方歌舞團那邊已經吐口了,同意接受蘇錦。
但是沒想到蘇千成簡簡單單兩個字“不許”,這件事就徹底擱淺了。
不去東方歌舞團也行,那你倒是把小錦安排到一個好點的單位呀!沒想到蘇千成竟然帶著蘇錦回到了革安,把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送進了傻大黑粗的鋼鐵廠。
楊芝蘭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心裏堵的慌,偏偏她還不敢反對,因為反對也沒有用。
自己那個丈夫,在外麵看著人五人六的,一麵對自己的爹,就像耗子見了貓,屁都不敢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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