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在滬鋼學習時認識的。”林致遠一見徐大友如此鄭重,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了,“這事焦總工最清楚了。廠長你是知道我家裏情況的,如果我敢找一個東國的女朋友,我爸能踢死我。”
在八十年代,民間對東國的態度可沒有今天這麼和善,尤其是東北地區,一提起東國人,老百姓都恨得牙根直癢癢。
徐大友見林致遠回答的這麼堅決,信了幾分,“大林,可能是領導對你有誤會,不過沒關係,我會幫你解釋的。”
林致遠一聽就明白了,剛剛廖智也問過他和蒼井蘭的關係。
林致遠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廠長,焦總工,你說這算怎麼一回事啊!哪有這麼冤枉人的?”
徐大友和焦樂山急忙安撫他,“大林,領導又不認識你,對你產生誤會很正常,你不要有什麼負擔,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等過段時間我會跟領導解釋這件事的。這段時間你就跟著佐藤株式會社的考察團,爭取挽回他們對咱們革安的不良印象。”
林致遠直搖頭,堅決不同意,“廠長,焦總工,我又不是國貿公司的,也不是接待辦的,考察團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再說了,我還得回廠子給車間的工人上課呢!那才是我的工作。”
這番話把徐大友感動個夠嗆,他是把生產看得比天都大的人。在他的內心深處,什麼佐藤株式會社,什麼東國考察團,都沒有他熱軋廠一畝三分地重要。
可是張南方既然下了命令,自己也不敢敷衍了事。
在一番拉鋸戰之後,林致遠勉強同意今天晚上留下來照顧蒼井蘭,至於東國代表團,愛誰去誰去,反正他是不去。
兩位廠領導走後,林致遠回到病房,他發現蒼井蘭的神色很慌張,不用問,自己剛剛跟徐大友的談話,一定被這個女人偷聽了。
果然,林致遠一進屋,蒼井蘭就再次鞠躬道歉起來。
“林桑,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實在是對不起了。”
“算了。”林致遠揮了揮手。
從某種程度來說,張南方也沒冤枉他,因為麵對擁有一張童顏的蒼井蘭,林致遠不止一次升起過當抗*日英雄的念頭。
隻不過苦於沒有機會而已。
林致遠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什麼好人。如果把好人和渣男之間分成十個級別,他自認應該在六七之間。既沒有好的那麼純粹,也沒有渣的那麼徹底。
麵對一個美麗嫵媚的東國女人,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晚上五點多的時候,佐藤忠一郎帶著代表團的人來到醫院看望蒼井蘭。
麵對林致遠,佐藤忠一郎表示了由衷的感謝。
林致遠也懶得解釋,正好東國的人來了,他便提出離開。
可是蒼井蘭卻不同意,這個女人已經把林致遠當成了自己的守護神,眼淚汪汪的哀求道:“林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如果你走的話,我一定會很害怕的。”
得,這是賴上我了。
林致遠很無奈,隻好留在醫院。
佐藤忠一郎臨走時留下一個信封,說是對林致遠個人的感謝。
等他們走後,林致遠拆開信封打開一看,不由得大罵東國人真摳,才留下兩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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