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一直他們身後的紀念碑,“看到那上麵的字了嗎?革命烈士永垂不朽!佐藤社長,我覺得你們應該對這座紀念碑鞠躬行禮,以示敬意!”
佐藤忠一郎牙齒咬的咯吱吱響,他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林桑,你太失禮了,我為你今天的行為感到遺憾,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佐藤忠一郎轉身作勢欲走,孫革新大驚失色,果然談崩了。
自己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聽了這個年輕人的話,想要用這種方子刺激一下東國代表團。
現在看來一切都完了。
如果東國代表就此中斷考察,離開革安,那麼張南方的怒火恐怕沒人能承接得住。
“不用那麼著急嘛,佐藤社長,我們還可以聊聊其他的。”林致遠卻不慌不忙在後麵喊了一句。
佐藤忠一郎霍然轉身,眼中噴火,“林桑,你還想說什麼?”
“左騰社長,你要記住,革安不是滬市,你們的父輩曾在這裏犯下過滔天罪行,革安的人民對你們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印象,你知道嗎?革鋼的領導為了邀請你們來承擔了多大的壓力?這次合作的基礎本來就脆弱不堪,而你們又不能抱著正視曆史的態度來獲取革安人民的好感,可以預見的是,即便我們雙方按照原來的計劃強行合作,恐怕結果也不太好。”
“林桑,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到革安是受你們的領導邀請而來的……”
“沒錯,那是因為滬鋼在八十年代初采購了大量你們國家的製鋼製鐵設備,而且使用情況一直不錯。”
說到這裏,佐藤忠一郎的神色中終於獻出了一絲驕傲,“我們東國的產品一向是質量過硬的。”
林致遠點了一支煙,露出了一絲冷笑,“但是現在的情況和八十年代初完全不一樣了,佐藤社長,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當初滬鋼采用東國的產品,是因為你們的產品價格便宜,跟花旗國,啤酒國相比有價格優勢。但是,自從一九八五年之後,東元年年升值,到現在幾乎已經升值了一倍,也就是說無形之中,你們的產品價格已經暴漲了一倍,你還覺得你們的產品有優勢嗎?”
林致遠這句話就像定身法一樣,將東國代表團人員牢牢定在原地。
佐藤忠一郎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他沒想到在他認為愚昧落後的神州,居然有人知道,有人知道東元升值。
林致遠看到了佐藤忠一郎那變幻不停的臉色,將煙頭一彈,“佐藤社長,我說的沒錯吧!你們的產品失去了價格優勢,我們可以以更低的價格從花旗國,從啤酒國那裏采購到同樣等級的機器。”
佐藤忠一郎二話不說,對著紀念碑,彎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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