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終於讓蘇錦抬起頭了,她的眼圈有些微微發紅,“怎麼就正常了呢?她和我交朋友的目的不純……”
蘇錦的聲音哽咽了。
“我的傻姑娘,你長得這麼禍國殃民,任何一個女孩站在你身邊都變成了陪襯,那得是有多強大的心理承受力,才能當你的朋友啊!”
蘇錦愣了一下,在這個年代,還沒人用禍國殃民來形容女孩子。
蘇錦先是有些生氣,但隨即明白過來,林致遠這是在誇她好看。
蘇錦害羞了,“你亂說什麼?哪有用這種詞來說女孩的?”
“怎麼沒有?妲己,妺喜,褒姒,驪姬可都是禍國殃民的美女。”
蘇錦瞪圓了眼睛,她從小學舞蹈,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就算她再沒文化,也知道妲己是誰?
那不是狐狸精嗎?
那麼排在妲己後麵的三個女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你……”蘇錦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出來。
“你那麼年輕,想那麼多幹嘛?武小青確實比較複雜,做朋友不太合適的,但是還有很多相對單純的姑娘,你進廠的時間短,慢慢的你就會有朋友了。”林致遠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她。
蘇錦突然覺得林致遠似乎有一種魔力,他的聲音是那麼低沉,又那麼悅耳,近近的響在耳邊,就像冬日裏的暖陽,很舒服。
蘇錦多希望眨眼前這一刻能夠永遠停留,這樣她就可以一直聽他講話。
“你學的是哪種舞蹈?”
“芭蕾!”
“那很厲害呀,聽說芭蕾是最難的舞蹈!”
“也不是了,就是芭蕾對基本功的要求比較嚴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天,不知不覺的中午時間到了。
林大軍要走,蘇千成當然不肯,他堅決的留了林家父子吃了頓午飯。
林大軍喝了兩杯茅台,醉醺醺的和兒子往家走。
“致遠,茅台真好喝呀!”林大軍整整說了一路,估計喝到了蘇千成的茅台,這件事能讓他吹一輩子。
“爸,不就是茅台嗎?以後我供你喝。”
“你可別吹牛了,一瓶茅台三十塊錢,我可舍不得喝。”
你沒看錯,八十年代末,茅台的價格就是三十塊錢,隻不過普通老百姓買不到而已。
林致遠把父親送回家,林大軍一頭紮在床上,沒超過五秒鍾,鼾聲便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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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町,蘇家。
同樣喝多了的蘇千成被蘇錦送進臥室。
蘇錦為爺爺蓋上被子,轉身剛想走,卻被蘇千成喊住了,“小錦,我看你跟小林子聊的很好啊!跟爺爺說說,你們都聊什麼了?”
蘇錦就像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兩隻手絞著衣角,低著頭,聲如蚊呐,“也沒聊什麼,就是他問了我是學什麼舞蹈的,又說了一些燕京的事情。”
“哈哈,小錦,小林子這個年輕人不錯,過完年你就二十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
“爺爺,你說什麼呢?我不理你了。”蘇錦大羞,一跺腳跑出了門外。
蘇千成望著孫女的背影,笑著笑著,臉色便沉了下去。
他知道兒子兒媳是不想蘇錦長時間留在革安的,隻要有機會,他們一定會把小錦從他身邊帶走。
作為隔輩人,他知道小錦早晚是要跟著父母一起生活的,想要把她留在革安,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這裏給她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對象。
到目前為止,林致遠無疑是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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