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爺,你這可真冤枉我了,我這不是拍馬屁,是真心話。”
“不過也不怪南方他們,他們畢竟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沒有經曆過生死,自然就沒有豁出一切的勇氣。”
蘇千成睜開眼睛,望著林致遠,“小林子我問你,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車間副主任,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
林致遠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蘇爺爺,你聽說過一句話嗎?位卑未敢忘憂國,我雖然隻是革鋼一個不起眼的小職工,但是我的父母是革鋼人,我自己是革鋼人,生在革安長在革安,我是真心盼著這個企業好,不想讓那些黑心商人賺咱們的錢。”
啪,又是一聲巨響。
蘇千成眉飛色舞,再次站了起來,他舉起酒杯,“小林子,你說的好,好一個位卑未敢忘憂國,咱爺倆幹一個。”
“爺爺,你不能喝太多……”蘇錦的話隻講到一半,已經來不及了,蘇千成一仰脖,一盅酒全灌下去了。
氣得蘇錦直跺腳,她不敢跟蘇千成發脾氣,就隻能拿林致遠撒氣,“都怪你,我爺爺身體不好,醫生說不能喝太多酒的。”
林致遠心想,這是老頭子自己激動喝的,又不是我硬灌的,這也怪我襖?
當然,這些話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來。
林致遠急忙殷勤的夾了幾筷子菜,放到蘇千成的碗中,“蘇爺爺。、,多吃點菜,酒就別喝了。”
蘇千成見他目光閃爍,看出他還有心事,“小林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今天叫你來,就是讓你暢所欲言的。”
“蘇爺爺,我是這麼想的,即便是你找到了精通公開招標方麵的人才,那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萬一在這段時間裏,東桑人真的找到了讓革鋼領導不能拒絕的關係怎麼辦?”
蘇千成眼睛一眯,“我雖然離休了,但還是革鋼顧問委員會的成員,還有監督權,你放心吧,革鋼是在我手裏重建起來的,我要看好它的每一分錢。”
這下林致遠徹底放心了。
有蘇千成這尊大神坐鎮,他昨晚擔心了一夜的事情應該是不會發生了。
……
就在林致遠陪蘇千成喝酒聊天時,千裏之外的燕京,一場不同尋常的酒局也在上演。
順豐酒樓是八十年代燕京高檔餐飲業的代名詞,是燕京最早的粵式海鮮酒樓,出入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兜裏沒錢是萬萬不敢進這個門的。
在這個普通老百姓月薪百元的時代,在這裏吃頓飯至少得過千。
燕鋼後勤處副處長蘇盛站在順豐酒樓的台階下,抬頭看了看酒樓的牌匾,夜色中,順豐酒樓的四字燈牌尤為顯眼。
他剛剛向上邁了一步,酒樓的大門就開了,一個中年人快步下來,人還未至聲已到,“蘇處長,就等你了,趕緊裏麵請。”
“老田,咱們兩個這麼熟了,你要找我喝酒的話換個便宜點的地方不行嗎?我看到這塊牌子心虛呀!”
“蘇處長這是在罵我,您什麼沒吃過,什麼沒見過呀!趕緊裏邊請吧,外麵多冷啊!”
“老田,今天你不把話說明白,我是不敢進這個門兒啊!”蘇盛臉上掛著笑,但就是不往前走。
他心裏清楚,老田舍得請他在順豐吃飯,一定是有要事相求,這頓飯,鬧不好是鴻門宴啊!
。您提供大神二肥肥的重生之廠花太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