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抓住了一個保衛幹部的手,聲淚俱下,“大叔,趕緊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我對象被小流氓打了。”
“姑娘,別急,已經報過警了……”
派出所就在鋼院旁邊,很快,兩個值夜班的警察就趕到了鋼院正門。
救護車也來了,四個受了傷的小流氓連同林致遠蘇錦一起被送進了離鋼院最近的中心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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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急診室內,蘇錦哭的肝腸寸斷,脫掉上衣的林致遠後背出現一條肉眼可見的恐怖紅腫。
剛剛挨的那一下著實不輕,這還是林致遠向前一步躲開了一點,要不然肯定比現在嚴重多了。
林致遠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粒,他強笑著安慰蘇錦,“沒事,又沒出血,回去養兩天就好了。”
“肯定很疼。”蘇錦輕輕撫摸著林致遠後背那條紅腫處。
站在一邊的小護士都看呆了,好半天才嘟囔了一句,“喂,你們倆還有完沒了?還上不上藥了?”
蘇錦這才讓開地方,讓護士上藥。
送他們來的警察走了過來,向他們詢問案發經過。
林致遠忍著疼,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發生的情況告訴了警察。
其中一名小警察怔怔的望著蘇錦,都出神了,甚至忘了做筆錄。
一邊的老警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警察這才如夢初醒,開始記錄。
林致遠開口問道:“警察同誌,我能問一下,襲擊我的那四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的傷勢比你嚴重多了,已經住院了。”老警察隨口一答,隨後問道,“小夥子,照你這麼說,幾天前你們就在校門口有過矛盾,隻不過當時沒有發生衝突而已,這一次他們是來報複的,對不對?”
林致遠點點頭,“上次那個叫張鵬的和戴眼鏡的就意圖騷擾我女朋友,不過當時有一個警察製止了他們,這次他們就是借機報複……”
話剛說到這裏,急診室門口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哭聲,“是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我要讓他償命。”
兩對男女衝進了急診室,目光掃視一圈之後,對準了林致遠和蘇錦,其中一個燙著頭的中年婦女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就是你,我兒子的額頭縫了八針,醫生說將來肯定會留疤,你怎麼這麼狠呢?”
做筆錄的警察急忙將這個中年婦女攔住,“站住,你想幹什麼?”
中年婦女猶如潑婦一般大喊大叫,“我兒子被他打成這樣,你們當警察的不管嗎?我要去告你們,我告訴你,我們當家的是市一糧庫的主任,和你們很多領導都很熟的,你要是敢袒護罪犯,我跟你沒完。”
警察都被她氣樂了,“這位大姐,你能不能先搞清楚,你兒子才是罪犯,他們四個人報複人家小情侶,這也就是這個小夥子機靈,帶了一條鏈子鎖防身,要不然現在不定出什麼嚴重後果呢!”
警察的話剛說完,這四個人就不幹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說話了,,從麵相上看他很像眼鏡男,“警察同誌,你不要亂說話,我兒子從小就講文明懂禮貌,怎麼可能犯罪呢?我告訴你,我是物資公司的幹部,和你們局領導都很熟,你要是再敢亂講話,我告到你們領導那裏,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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