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仇人。”林致遠假裝淡定的點了支煙。他其實也嚇得不輕,如果不是王常鬆突然出現,今天的他恐怕難逃一劫。
二十多分鍾後,王常鬆來了,他身後跟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警察。
經過交談,林致遠才知道,自從上次風明達來了之後,王常鬆就和這個姓李的老警察開始監視潘國龍和鐵哥。
姓李的老警察非常有經驗,他並沒有去潘國龍家蹲守,而是守在了青年宿舍附近。
“林主任,以我的經驗判斷,一般出獄的人都會很急迫的報複仇人,所以這兩天我們一直在這附近埋伏,果然把他們等來了。”
王常鬆有些沮喪,“可惜這幾個小子專挑小道跑,沒抓到他們,李叔,要不咱們跟局長彙報,直接逮捕潘國龍和陳大岩吧!”
老李搖頭,“沒有證據,陳大岩是慣犯,就算咱們把他抓回來了,他也不會承認的,瞎耽誤工夫。”
林致遠一陣陣的後怕,老李看出來了,安慰了他兩句,“林主任,你放心,至少在短期之內你是安全的,那夥人見有警察保護你,他們肯定不敢再來找你了。”
送走王常鬆和老李,林致遠再三叮囑董小樹,這件事不要跟家裏人說,免得他們擔心。
林致遠想了很久,潘國龍恨自己恨到入骨了,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這個最大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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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山自由街的某處小巷內,潘國龍四人東倒西歪的癱軟在地上,剛才一通狂跑,讓這四個人差點沒累死。
足足喘息了五分鍾,這四個人才相繼從地上爬起來。
鐵哥劫後重生,扶著牆對潘國龍說,“老潘,林致遠不能再動了,他身邊有警察保護,那個警察手裏的是槍,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很明顯這是一個圈套,剛才幸虧我們跑得快,要不然現在全都得折進去。”
砰的一聲。
潘國龍一拳打在身邊的樹上。
他不甘心,但是同時他也清楚,鐵哥說的有道理。
“媽蛋!小桃紅那邊有老鴨和大兵保護,動不了,林致遠這邊有警察保護,也他媽動不了,我都要憋屈死了。”
鐵哥走過來,攬住潘國龍的肩膀,“老潘,報仇的事慢慢再說,反正跑不了這幾個,咱們現在還是得先研究掙錢,我算是看明白了,現在混社會,沒有錢玩不轉。”
潘國龍抬起頭,“怎麼掙錢?”
“弄鐵!”鐵哥隻說了兩個字。
潘國龍被他氣笑了,“老鐵,你他媽跟我開玩笑呢!我堂堂一個科長,能跟你們一樣去偷鐵嗎?再說了,偷那點玩意兒能掙多錢?都不夠掉價的。”
“老潘,你聽我說完,我說的不是偷鐵。”
“那是什麼?”潘國龍狐疑的看著鐵哥。
“礦渣裏有鐵,老潘,不用你幹活,我組織人每天去礦渣廠撿鐵……”
不等鐵哥說完,潘國龍就跳了起來,“老鐵,那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嗎?礦渣廠不讓進,你們都是偷偷進去,那不叫偷叫什麼?”
鐵哥笑了,“老潘,你老子是礦渣廠廠長,有你就不叫偷,沒有你才叫偷。你別小看了這個行當,隻要你讓你老子不讓別人進礦渣廠,隻準許我們進去,別的我不敢保證,一個月對付個一萬兩萬的像玩兒似的。”
老鐵耐心的給潘國龍講起了這裏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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