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樹還真沒吃過這個,坐在小板凳上乖乖的等著。
十分鍾後,木炭生好了。
四人圍坐在鐵爐邊,鐵爐上放了一張鋼絲網。用豆油,五香粉,洋蔥喂過的牛肉放在鐵絲網上,滋啦一聲,香氣四溢,烤到七八成熟後放到調料碗裏。
調料是用醬油,醋,辣椒油,白糖,香菜,蔥花拌成的,再添點芝麻醬,牛肉在裏麵一攪和,放到嘴裏,別提多香多好吃了,再喝一口涼啤酒,給個神仙都不換。
隔壁的老爺們都饞哭了。
這就是日後風靡整個革安的烤牛肉,董小樹吃的眉開眼笑,頭不抬眼不睜,被顧小白拒絕後的壞心情轉眼間就治愈了很多。
“致遠哥,這個真好吃!”
剛從北邊回來的周天舉起酒瓶,“小樹,天哥敬你一杯,你能穿上警服,天哥真心為你高興,以後不管啥時候,你都是我的小兄弟。”
“謝謝天哥!你永遠是我哥。”董小樹咕嘟嘟喝了一大口。
“小樹,咱倆也喝一個,以後要是有事兒求到海哥,盡管開口。”周海也舉起了酒瓶。
“謝謝海哥。”董小樹很高興。為周家開車的這幾個月,是他人生中最高興的時光,周天周海把他當兄弟看,他開出租收入還高,這段時間過得很是愜意。
轉眼間一瓶啤酒下肚,周天挪了挪屁股下的小板凳兒,離林致遠近了一些。
“兄弟,我聽了你的話,和那個燕京的倒爺走的近了些,有他牽線,我認識了不少那邊兒當官的,雖說每個月要送出去不少錢,但是至少沒人刁難我了。”
“你要貸款的事兒我也打聽了。那邊的銀行貸款卡的很嚴,隻有在那邊創辦公司才給你貸款。”周天盯著林致遠,“兄弟,我不明白,你為啥要上那邊貸款呢?我把你的想法跟那個燕京老哥說了,他也不理解。”
林致遠遞給周天一根煙,沒有回答周天這個問題,“天哥,那個燕京倒爺叫什麼?他在那邊認識很多人嗎?”
周天一點頭,“那個大哥叫謝誌文,他做倒爺這行做了好幾年,他們燕京去那邊兒的人比較多,他是那群人的老大,慢慢的就越混越開。人家已經把生意做到莫城去了,我還隻能在布拉迪維克混呢!”
林致遠沒有正麵回答為什麼要貸款的問題,周天心裏有點不舒服,臉上難免就體現出來了,林致遠拍了拍周天的肩膀,“天哥,有些事兒兄弟不能確定,所以沒法現在跟你說,不過我可以給你保證,如果我要做什麼,一定事先通知你。”
林致遠這句話讓周天舒服了很多,他再次舉起啤酒瓶,“兄弟,其實我一直有個想法,你要不是革鋼幹部就好了,跟我一起去北邊賺大錢。你是不知道,幹這個有多賺錢。”
周海在旁邊也插了一句,“是啊!就算開出租也比上班掙得多呀!兄弟,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上個班,一個月掙那麼一百二百的有啥意思啊!”
林致遠笑而不語。
周天像螞蟻搬家一樣,把貨物從革安運到邊境,忍受盤剝苛扣,忍受白眼冷語,賺的都是辛苦錢。
如果銀行這條路能夠趟出來,利用彙率變化收割財富那簡直就是割韭菜。
“天哥,等過段時間,如果有機會,我請個假跟你去北邊看看,對了,你下次再從那邊搗騰出大型機械,別著急賣廢鐵,最好拉回革安了,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周天一聽這話又激動了,“兄弟,我幹了,你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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