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徐,如果林致遠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他要是沒收錢,我拿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呢,是我幫你揪出了廠子的蛀蟲。”
“老潘,你非得使這麼下作的手段嗎?林致遠究竟哪得罪你了,你這麼坑他。”
一說到這,潘東寶的情緒也激動起來,“你說他哪得罪我了,要不是他跑到我兒子的婚禮上鬧,我家老大能蹲監獄嗎?工作能丟嗎?他如果還在附企公司當他的保衛科長,又怎麼會有後續的那些事?我家老大被判了十五年,十五年啊!人這一輩子有幾個十五年,這都是林致遠害的,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潘東寶咬牙切齒,“這個小兔崽子還敢藐視我,老徐,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
徐大友憤怒的扣下聽筒,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焦躁的走來走去,五分鍾後,他撥通了設備科的號碼,“大林,上來一趟。”
當林致遠出現在他麵前時,徐大友沒廢話,直接問了一句,“你收沒收梁正峰的錢?”
這一句把林致遠問懵了,他努力的回憶了好久,這才想起梁正峰是誰。
“徐廠長,自從你介紹那個人過來,我隻和他見了一麵,他領了表格就再也沒出現過,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收他的錢。”林致遠表麵淡定自若,但心裏已經掀起了驚天駭浪。
徐大友能這麼問他,就說明一定出事兒了。
徐大友就這麼定定的望著林致遠。
他在觀察,在判斷,即使林致遠態度如此堅定,徐大友心裏也是不太相信的。
“大林,現在屋裏就咱們兩個,有什麼話你都可以對我說,我會盡量想辦法……”徐大友能說出這些話已經很夠意思了。
林致遠眼皮都沒眨,“廠長,我可以肯定,我確實沒收梁正峰的錢,不隻是梁正峰,其他供應商的錢我都沒收過。”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僵持著,突然敲門聲傳來,龐德宇走了進來,他看到林致遠在屋裏,欲言又止,“大林也在呀,那我等會兒再過來!”
林致遠笑了,“龐書記,你和廠長聊,我先回去了。”
林致遠出了門,徐大友這才看向龐德宇,“出什麼事兒了?”
“廠長,剛才大公司紀委給我打電話了,他們也收到了關於林致遠的舉報信,這件事瞞是瞞不住了,隻能開展調查了。”龐德宇知道林致遠是徐大友的愛將,因此這些話說的很是小心。
徐大友很無奈,看來潘東寶這是要把林致遠往死裏整,舉報信都寄到大公司紀委了,這件事肯定是壓不住了,現在隻能寄希望林致遠說的是真話,他確實沒收梁正峰的錢。
“老龐,那就查吧!”徐大友猶豫了一下,“要注意方式方法,畢竟都是咱們的同誌。”
“明白,廠長,那我就下去了。”龐德宇轉身出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外麵的天似乎又陰了,今晚又有一場暴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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