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科長這是賺了大錢了。”
“是啊,林科長是人才,咱們這個牧場留不住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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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新任七嶺子牧場場長楚鵬開完會,回到辦公室。
傅紅陽拿著林致遠的停薪留職申請敲開了他的門。
“楚場長,有這麼一個事兒……”傅紅陽把林致遠的事一說,楚鵬的眉毛立刻皺了起來,“他不是辦理停薪留職了嗎?還回來幹什麼?這讓我怎麼安排他?石強幹的好好的,我也不能就這麼把人家撤了呀!”
今天開會時楚鵬受到了領導的批評,心裏憋了一肚子火,又趕上這事兒,當即就爆發了,“在我看來,停薪留職人員都是逃兵,他要是想回來也可以,讓他到下麵參與勞動……”
眼看著楚鵬的聲音越來越大,傅紅陽急得汗都下來了,“楚廠長,你小點聲,別讓別人聽見。”
“怎麼?他還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嗎?”楚鵬別看是個南方人,長得白白淨淨,一副書生樣子,但是脾氣還真不小,當即瞪起了眼睛。
“楚廠長,你剛來,不了解情況……”傅紅陽壓低了聲音,“外麵都傳林科長是蘇總的孫女婿……這事你可得慎重。”
楚鵬就是一愣,“蘇總,哪個蘇總?”
“咱們革鋼還有哪個蘇總?蘇千成蘇總唄!”
傅紅陽說完,楚鵬一屁股坐下了,怔怔發呆。
他現在真的後悔剛才把話說的太滿了。
雖說他剛到七嶺子牧場一個多月,但是之前是在革鋼後勤處工作,當然知道蘇千成是誰。
那可是革鋼的元老啊!
我這嘴怎麼這麼欠?
滴滴答答,楚鵬臉頰上的汗珠一個勁的往下掉。
傅紅陽都不忍心正眼看他了。
楚鵬沉思良久,“書記,既然林致遠之前是從後勤科科長位置走的,那麼人家既然回來了,咱們也不能委屈人家,你看是不是把石強調到別的地方去?”
這世界上從來不缺少見風使舵的小人。楚鵬一下子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讓傅紅陽有點接受不了。
“楚廠長,這樣做也有點不妥吧,畢竟石強沒犯什麼錯誤,就這麼把他拿下來了,會讓人有想法的。”
楚強換了一副笑臉,拿出煙遞給傅紅陽,“書記,我初來乍到,咱們牧場的很多情況還不了解,那麼依你說,怎麼處理最為妥當?”
傅紅陽想了想,“依我的意思是石強還繼續當他的後勤科科長,林致遠級別不變,暫時到我的黨辦來幫忙……”
傅紅陽緊跟著又加了一句,“我覺得林致遠不會在咱們牧場待太久的,咱們這裏的廟太小,容不下這尊大佛呀!”
楚鵬長出一口氣,傅紅陽老成持重,這個方法最好,誰也不得罪。
現在隻盼著傅紅陽的嘴嚴一點,不要把他剛才的話傳出去。
“書記,那就盡快把林致遠這件事上報給大公司吧,如果大公司那邊沒什麼意見,就讓他早點回來上班。”
傅紅陽走後,楚鵬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發了半天呆,直到此時,他才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被冷汗浸透了。
他暗罵了一句,職場果然如戰場,處處荊棘,步步陷阱,看來以後,得謹言慎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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