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革安的曆山轉盤往北四五公裏,就到了革安的大北邊,老百姓稱這裏為北出口。
北出口向西,有五棟新建的住宅樓。
這是市裏為了緩解革安的住房壓力,特意在這裏新建了一片住宅區,專門安置無房百姓的。
規劃很宏大,在圖紙上這裏至少會建成五十棟以上的住宅樓,隻可惜現在資金吃緊,所以工程進度也慢了下來。
在建成了五棟樓之後,工地處於停工狀態,說是等什麼時候市裏有錢了再開始蓋樓。
下午一點,一輛暗紅色的桑塔納停在了其中一棟樓前。
車門一開,羅永行那圓滾滾的身子幾乎是滾了下來。
他的手指勾著車鑰匙,衝著副駕駛位置招了招手,右邊的車門也開了,一個燙著大波浪,穿著黑色毛領皮大衣的妖豔女人下了車。
很快,女人便挎著羅永行,走進了中間的樓門,女人的個子比較高,所以她要稍微屈膝,才能和羅永行保持高度上的一致。
看兩人這個姿勢,明顯不是第一次了。
兩人並肩上了三樓,羅永行掏出鑰匙開了門。
這戶房子是羅永行利用他爹的權力要下來的,顧小白並不知道。
平時羅永行也不在這住,隻是偶爾會帶個女人來,算是他的行宮吧!
尋常老百姓一家三口擠在一個小房子裏,想多要一戶房子難比登天,可是對羅永行這樣的人來說,隻要打一個電話,批一張紙條,就可以輕易辦到。
當羅永行和那個妖豔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樓門後時,對麵的樓洞裏走出一個穿著羽絨服,戴著毛線帽,蒙的嚴嚴實實的人。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看了看三樓的窗戶,似乎在計算著時間。
樓上。
羅永行似乎情緒很好,和那個妖豔女人玩起了警察捉小偷的遊戲。
女人躲,羅永行抓,兩人滿屋子亂竄,玩的不亦樂乎。
這個女人叫吳曼,是市百貨大樓的一名售貨員,兩個月前在一次酒局中與羅永行認識了。
一開始吳曼也沒看上像矮冬瓜一樣的羅永行,但是當她得知羅永行的老子是誰後,立刻態度大變,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了上去。
兩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幹烈柴火,春風一度之後,都覺得對方很合自己的胃口,於是便保持了長期穩定的合作關係。
“小寶貝兒,我看你還往哪裏跑?”周永興張開雙臂,一臉淫笑的向已經被逼在牆角,退無可退的吳曼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呀!”吳曼似乎進入了角色,身子縮成一團,兩隻眼睛裏流露出恐懼的光芒。
“抓住你了。”
“哎呀!你弄痛人家了。”
很快,吳曼就被周永行壓在了床上。
也不知怎麼了,吳曼突然開始大笑起來,“永行,你在家和你的警花老婆也是這麼玩兒的吧?不過我猜你應該扮演小偷。”
“別提那個木頭樁子一樣的女人。”羅永行恨恨道,“結婚到現在,她一次也沒讓我碰過。”
“怎麼可能?”吳曼驚叫出聲,“她不是你老婆嗎?和你做那種事是天經地義的,你是男人,她要是不聽你的話,你教訓她呀!”
羅永行很沮喪,“她是警校畢業的,學過格鬥擒拿,我打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