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哥倆長得很像,一看就是兄弟,隻不過老大史明通身高一米八,是個典型的東北大漢,老二史明輝身高一米七五,比他哥哥略矮一點。
站在窗前的史明輝回過頭來,“哥,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一聽弟弟這麼說,史明通立刻緊張上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見老二,就會覺得莫名其妙的緊張和害怕,這種感覺隨著他們兄弟兩個財富的增加,也越來越強烈。
史明通知道,自己家這兩年能夠創下偌大家業,壟斷了曆山區的廢品收購行業,開了這個通輝娛樂城,和多名老板官員稱兄道弟,真正的功臣不是自己,而是老二。
沒有老二,他史老大還是革安街頭一個好勇動狠的小混混,一個蹲過監獄的勞改犯,那些和他在一張酒桌上喝酒的老板,恐怕正眼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所以史老大越來越怕他這個弟弟,他覺得老二錢掙的越多,整個人就越陰森森的。
現在史家兄弟分工明確,老大負責武力威懾,髒活累活都由他幹,老二負責運籌帷幄,結交權貴,是史家兄弟的大腦。
史明輝關上窗戶,回身坐到了椅子上,“一個星期前,光頭去北貨場辦事,拉錯了貨,本來要拉的是一車軋輥,但是他拉回了三卷盤圓,現在人家廠子找到了北貨場,要求查看那幾天的出入貨記錄……”
“草,這個光頭腦袋是讓門擠過嗎?軋輥和盤圓都分不清?”史老大怒罵了幾句,一邊罵,他一邊在偷偷觀察弟弟的神色,“老二,實在不行咱們還用老一套吧,把那個廠子的領導請過來,好吃好喝好招待,挑兩個最漂亮的妞陪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史明輝靜靜地看著史老大,史老大終於覺察出了弟弟的一樣,閉口不說了。
“哥,我記得那天晚上你是和光頭一起去的北貨場吧?光頭跟著咱們兄弟幹了也有兩年了,他不可能分不清軋輥和盤圓的區別,剛才我罵他,他一聲也沒敢吭,但是我知道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這是不是你的主意?”
史老大尷尬的搓了搓手,在這個弟弟麵前,他真是不敢撒謊,“老二,我覺得盤圓比軋輥值錢……”
史明輝終於抑製不住心中的怒氣,將手中冒著煙的雪茄向史老大擲去,“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可能讓咱們掉腦袋?那批盤圓是新材公司的,新材公司的總經理是林致遠,你知不知道林致遠是誰?”
史老大嚇了一跳,閃身躲過冒著煙的雪茄,雪茄滾落在地上,很快把純羊毛的地毯燒了個洞,史老大手忙腳亂的把雪茄撿起來,想還給弟弟,可又不敢,站在原處,愣了幾秒鍾,然後一跺腳,“老二,我知道這事是我貪心了,但是咱們兄弟這幾年不就是這麼過來的嗎?那些領導再厲害又能怎麼樣?把他請到這裏來,請他喝最貴的酒,把最漂亮的娘們送到他床上,他想要多少錢就給他多少錢,實在不行,還像以前那樣偷偷給他錄像,我就不信,他不聽我們哥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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